“这样可没法走,要帮你弄出来才行。”
男人沉稳的音色如清泉落石,淡然自若无一丝邪意,可话中的含义却与其背道而驰,阮卿卿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犹记得那天在望北基地,做完后男人就恢复了一贯冷峻漠然的神情,她也便将他床上的疯狂归之于尸毒发作。医者当有仁心,她算是尽心竭力了,他的伤愈合如初便是好的结果,走出那扇门,她与他仍是一面之缘的关系。
可这连朋友都算不上的陌生男人,现在竟要帮她抠弄小穴里残留的精液,那全身最私密软嫩的敏感处,她自己触碰都尚觉羞耻,怎能假手于他人。
可男人的表情稀松平常,像是乐于助人的老友,正经友善地提出他的合理建议。
男人体贴地将少女扶靠在床头,毫无波动的淡漠神情让少女渐渐卸下防备。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插进甬道,嫣红的穴内黏腻潮湿,紧致无比,甫一进去便觉峰峦迭嶂,层层媚肉蜂拥而上,依依不舍地吸住他的手指挤压。
少女长睫震颤,流光溢彩的美眸凄美又哀艳,贝齿压出急喘的冲动。男人的长指弄得她穴芯又酸又痒,好像不是为她清理身体,而是在用那平日严肃处理公事的手指爱抚她的小穴。
暧昧无声流淌,单纯的少女再怎么忍耐,生理的本能也让她下身的小嘴渐渐迎合起他的亵玩。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最长的中指隐隐触及她的宫口,粗壮的骨节恩威并施,不止在深处抽插搅弄,甚至用带有薄茧的指腹抠逗嫩壁,极有耐心地碾磨她的敏感点。
淫靡的白浊随手指的动作潺潺溢出,徐徐糊满少女的白皙臀部。长指抠弄间,涌出的白浊渐渐稀疏,可仍有源源不断的不明水液随之泄出。
她绵软的双臂推不开他,双指插得极深,濡湿中抠弄着她的G点,轻轻向下一压,轻而易举就将快感送遍她全身。
少女涔涔雪背受不住般跌回柔软大床,欲盖弥彰的薄毯下,纤腰如蛇下意识扭动着,雪乳震荡间渐露,嫣红奶珠像两颗熟透的诱人红樱,蹦跳间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男人有力的长指骤然凶猛起来,猫儿般的娇喘立刻变成了媚泣——
“不要,不要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