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那只是在你醒着的时候。”祁少川揭开了残酷的真相,“我在你屋里燃的那香,淼淼,你用的可好?”
男人搂紧了淼淼,脑袋偎在她颈侧,他轻声说话,口中呼出的热气却仿佛是烈焰浓浆烫得淼淼止不住地发抖,“宝宝,你知道吗?每次等你睡着,我还会继续埋在你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地要着……就像现在这样,在你的身体里抽送,弹跃……然后,射精……”
话到这里,祁少川又伸出手去摸淼淼小腹,他叹口气,“可惜现在不能再给你的小骚穴灌精了……”
大约是被男人的丧心病狂给惊吓住,淼淼手往后撑,死死地揪住床褥,试图离祁少川远远的。
祁少川一见淼淼要躲,本就没恢复的理智又溃散开来,他将淼淼拽回怀里,长臂一伸抬起淼淼的腿就把自己再度送进了淼淼身体。
淼淼“啊”出声来,腿脚乱晃,祁少川为免她挣扎过于剧烈伤到自己,索性整个人压上她,只中间隔了点距离没挨着她小腹。
男人膝盖抵着淼淼的小腿,有力的胳膊又将淼淼两手拽到她背后,他入着她,薄唇在她上半身落下一个个火热的吻痕。淼淼被他又亲又肏折腾得没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哭,也只是有气无力地哼着几声。
祁少川满足了,他感受着自己的分身被淼淼温热的肉穴夹紧吸嘬,那阵阵快感席卷上他的头皮,他真想肏重点,再重一点,最好肏烂她的穴,让她没办法勾着大哥行欢。
只是,当视线落在淼淼的小腹时,祁少川那股疯狂的想法又被按压了下来,男人屈下身,哪怕肉棍离开了他心爱的小穴,他也没舍得停下动作。
淼淼眼见祁少川把脑袋贴在了自己肚皮上,不知怎的,她心口像被塞进了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搅得她心慌意乱。
“表、表哥,别做了好不好?”淼淼攥祁少川的手腕,她央求他,“天快黑了,少泽可能要回来了,我们,我们以后再做好不好?”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淼淼说着好话,忍着羞怯同祁少川说,“我以后不躲你了,把这次留在以后做好不好?”
淼淼不知道的是,祁少川低垂的眼里已因为她的话语卷起了风暴,而刚从军营回来被下人们错认喊成二少爷的祁少泽,本欲闯入房里将祁少川给揪出来,却因为耳尖地听到了淼淼最后一句话,而收回了脚。
祁少泽从没这样痛恨过自己因为习武而练得极佳的耳力,不然,他也不至于发现,原来不止自己的二弟觊觎自己的妻子,就连他的妻子,对他的二弟也并没有他先前认为的那样抗拒。
也是,这一世终归与上一世不同了,她不再是他一个的了......
“二、少、爷?”晴鸢迟疑着,喊住匆忙赶来的祁少泽,她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碎碎念着,“二少爷,算是奴婢求您,主子同您那已经是过去了,如今大少爷平安归来,您就别再来找主子了,成吗?”
祁少泽阖眼,手掌在衣袖中紧握成拳,他深吸着气,“嗯”了一声后,便加快了步子往门外走。
晴鸢瞧着祁少泽远去的背影,挠了挠脑袋,心里纳罕道:这么好说话,难道是放弃了主子吗?不过话说,大少爷跟二少爷长得也太像了吧?两个人过来时还都是冷着脸,长得像,还摆着同样的神情,实在是太不好认了。
祁少泽跨出淼淼院落后,径直去了府医的房间,他对府医吩咐,“待会儿大少夫人若用了晚膳,你便去给她诊个平安脉吧。”
府医正在整理他新采集的草药,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行,老夫知道了。”
祁少泽于是离去,而听到他离开脚步声的府医,却是看着祁少泽光滑的下半张脸陷入了沉思,他唤来自己的药童询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是二少爷来找我?”
“是啊师父。”
府医摇摇头,手捏着自己半白的胡须,迟疑道,“奇怪,我上午开的药,下午二少爷那嘴角的伤就好了?那方子药效见效得有那么快了吗?再说,二少爷为什么要亲自来让我给大少夫人看诊?”
思及此,府医拿着医书猛拍了下药童脑袋,“你这小子,那明明就是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