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陆昀开口,嗓子还哑的要命, 一整天都滴水未进, 一说话,嗓子都疼得要命。
卢达不再多说, 朝他点点头, 转身离开了。
偌大的重症病房了只剩下青年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床边。
初晨刚起, 六七点的城市还很冷清。泛着鱼肚白的天空,透着一层白光, 罩在两人身上。
一个昏迷不醒, 一个久久凝望。
在白光照耀之下,都显得两个人更加苍白,美的梦幻, 美的惨烈,像是随时都会破灭一般。
......
另一边,周母急冲冲的带着人回了酒店。
却被一脸难色的大堂经理告知,“周夫人,那个,那个服务生昨天就已经辞职了。”
“什么?!”周母脸色大变。
果然让她猜对了!
警察很快也赶到现场,将查到的资料递给周母。
“周夫人,您先别担心,这个服务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现在已经带到警局里了,随时可以去审问。”警察说道。
周夫人脸色难看的点点头,平日里保养良好的女人,此时蓬头垢面的,润泽的红唇都干裂,一层层死皮附在嘴唇上,看着叫人心疼。
她找了自己儿子一整天,一整天。
仍然毫无音讯。
对方到底想要什么?
要钱?要项目?
......还是单纯的寻仇?
阿瑾现在还好吗?有没有饿到冷到?那些混球有没有对他动手?
周夫人愁的茶饭不思,脸色愈发难看。
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这短短的一天,却平白叫她老去好几岁。
周母离开酒店,正要坐上车去警局,突然神经质似的回头盯了一眼那警察,后者被她盯得有几分毛骨悚然,随后就听见她说道:“警察同志。那个品牌方的员工也麻烦您去把他带来。”
关于时烨到底是怎么知道周瑾订衣服的具体行动的。
极有可能是那个酒店服务生和他密谋的。
但反过来......
那个员工和他密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昨天晚上她刚一离开,那个服务生就立马辞职逃跑了。
看上去好像是做贼心虚。
但周母却隐隐觉得,这更像是一个□□。
这是属于女人的直觉。她的直觉,向来从不出错。这两个人里面,总是有一个人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