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前元首再失去自我控制能力,也许这是我对她不正常心态的欲盖弥彰,我想其他人也和我想得一样,我们并不满足于她不配合的态度,我尤其喜欢她热烘烘的,连皮肤都仿佛都在吸住我的手掌,我也只弄过她这样的状态一次,还是因为在试过了一切不进入她身体却玩弄她的方法后随便翻出的一截绳索。
前元首被我驱赶在绳索上时,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羞辱性质的散步。我还记得我之前恐吓她,说她这种没用的小狗只能被丢出去给狗肏,她才乱爬一气,只是这个恐吓在光说不做后很快就失去了威慑力,更多时候,不论我怎么拽,她都呆在原地,蓝眼睛不去注意我的目光,她有时候希望我们失望,甚至会自己去揉捏蒂珠,这还是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发现的,她想把自己的水弄干点,躲在角落里笨拙地乱揉自己的穴口,那种自虐般的焦躁揉捏简直色情到触目惊心,她那只柔软的手,都把自己掐破皮了,蜷在那里,才没有让自己高潮到小死过去,只是流干水并不代表不用承受,应该说直接失去了保护,被我抱在腿上的时候差点哭了起来。
爱哭鬼,我从前都没见过她对着我流眼泪。
我想她应该自己不会去碰蒂珠了,此时坐在那根绳索上,夹着绳索,另一端还被系在她用的食盆—小狗怎么能像从前她做元首那样吃饭呢,但我还记得她爱吃布丁,准备的也都是她喜欢的,可她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被人推了一下,不知道被摩擦到了哪里,像是直接卡在了上面,连臀肉都发抖,绳索粗糙的表面像是热刀嵌入她的身体里面,隔着环挤压那个肉蒂,绞出些粘腻的水声。
前元首不动了,我们看着她竭力掂起脚尖,如果不是手被反剪在后面,她可能已经用手去抵住绳索,防止绳索去摩擦她的两只穴口,我偏过头耐心地去盯着她的脸,她深发都湿漉漉的贴在侧脸上,只有唇瓣还是干净的如同花瓣般的红色,明明那个表情是畏惧,是抗拒,但那种难以言喻的情质却附着在她的面孔,使人忍不住恶意猜测她那些迟钝且徒劳的反应是否又是一次故意的引人注目,她那么喜欢被人看,说不定—
但也许这样的亵玩总比强奸让前元首感到舒服。她的大腿一直在夹紧绳索,虽然都默许了她悄悄去把绳索压下去,叫那些在绳索上粗糙的毫毛不要去摩擦她发抖的蒂珠,但她只走了几步,又滑坐在绳索上,那个滑腻的穴口似乎又被刺激到了,把那些积攒的精液与亮晶晶的淫水全都剐蹭在上面,她的面容一下僵住了,连嘴唇都张开了,失控淌下的汗珠飞快的沿着脊背流到她发粉的臀肉上,绳索深深切进她的身体里面,连蒂珠都被压得内缩,但两片肉唇却翻开了,露出被摩擦到艳红的内部。
“不走了?”我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个食盆,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它弄得更远了一点,“你再不走,我就过去帮你了。”
我们都难免呼吸粗重地看着她再次夹紧绳索,那绳索上还有着绳结,她一定也留意到了,连小腿都不停战栗着,像是不由自主地陷入恐惧,而后她艰难的往前挪动走着,好不容易走到那个绳结之上了,就拼命抬起臀部去躲避,无论从什么角度都能看到前元首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绯红,她的臀部肉乎乎的,仿佛越来越烫般的泛着潮红,只要有人去捉住掰开就能摸到从前面滴下的淫水。
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那只冰冷的铁手突然往上拉扯了一下,前元首毫无准备,那个绳结直接猛地撞到了她那个艳红的蒂珠,甚至让她短促的哀叫了一声,而后她连呼吸都不敢了,在一片混乱中,那个蒂珠的尖尖都在她指缝里弹动两下,只是异常可怜的颤抖着。
“不…啊…卡进去了…不要抖了…”
我听到前元首的声调虽然可怜,但她卡在绳索上却似乎高潮得停不下来。那截绳索乱晃着,雪白的臀压在上面,看不清她红肿外翻的穴口,但她走过的那些绳索表面都蒙着层晶莹的水光,她对身体的背叛也毫无办法,只能拼命地夹紧大腿好减缓蒂珠上毫无章法的痉挛。
那种拉扯似乎又重了,前元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撑着手肘想强行截停在蒂珠上的淫刑,但那种用力的穿梭都仿佛无形的快速贯穿,她竟然一路滑坐过去,导致那蒂珠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被阴茎暴肏,我注意到这让她都没发出什么呻吟,而是让她直接丧失了部分意识,那头莹润的深发搭在前元首的面前,发丝都被唾液润湿了,只有乳尖还在因为她过度呼吸而不停颤抖,装在食盆里的布丁就在她的脸颊旁,有一滴汗液弄湿了她的睫毛,这让她无意识眨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发出我们无法听清的气音。
在这个情境里的交媾难免成了一场失控的轮奸,在布丁凑到前元首的嘴唇旁的时候,她狼狈的吃相导致她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捏着脖子,把食盆拿开,我们看着她又勉强挣扎着,在上校那几根冰冷的铁手指再次抚摸她被摩擦得艳红肿胀的肉蒂时,她突然打了个尿颤,她的乳尖伴随着那几根冰冷的铁手指在她身体内穿梭在不断起伏,似乎难以自持的因为这种冰冷的亵玩而形成条件反射,最后他半蹲下身,抽出手指,此时我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就这样看着自己铁手指缝里那些晶亮的水渍,突然举在面前,深深地嗅了一下,而前元首的小腿都因为这样的行为绷紧了,但那个被铁手亵玩的穴口却轻轻抖动了几下,吐出了几缕淫液。
前元首怎么能这么淫荡?不管谁弄她都这么舒服是吗?这个认识让我不由得焦躁地用军靴踢走那个食盆,她听到这个声音难免颤抖了一下,而后我抓住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让她仰起脸来,这难道不是我想要的吗?光线的刺激让她蓝色的眼珠紧缩着,我的手掌转移到她的口鼻之间,捏至她的腮肉,在松手的时候,我想这最终释放出了一个信号,前元首跌在了地上,在按着那个项圈接受再次插入的时候,她只轻微的痉挛了片刻。
我还以为前元首会习以为常。他们把她弄得到处爬,她湿透的小腿一挺一挺的,透过那些或坐或立,似乎密不透风的灰色裤缝线,通常前一个人才刚刚使用完她的身体,不再这么逼迫她往前爬,就又有人抱住她的腰肢,骑在她的臀肉上,握住勃起的阴茎在她颤抖地还在乱抖且掉出精液的穴口找位置,她虽然已经接受过多次体内射精,但在这个情况依然应激地不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弯下腰身和她接吻,他大概无法忍受她被用得这么脏,但还是引导似的凑过去吻她的嘴唇,似乎这能让这场轮奸变成奇怪的两情相悦,我就看着前元首的脸在接吻时还泛着那种窒息似的潮红,只是她的舌尖不时因为后面的冲撞而掉出来,她就这么惨兮兮的喘着气,深发粘在项圈的铭牌上,那个金属质地的牌子晃着前元首的脸,就像聚光似的不断反射出这张曾让我多次丧失志气的脸,当她摇摇晃晃被他们驱使着爬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垂手去捏住她的乳尖,那两枚乳尖现在硬得和石榴籽无异,哪怕被人暂时冷落,被捏住转动的时候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肉,又在那里抖起屁股。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们让开,而后我去抓着前元首的腰肢,几乎伏在她湿透的脊背上,把阴茎顶了进去,而那个皮质项圈上铭牌此时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停做响,而宫口被戳刺都令她不断的痉挛,在我的胯部完全贴到她臀肉上时,我才发觉她这种打开程度的可怕,明明我之前插她的时候,她这里还没有这么红,只是又浅又低的夹着我,但哪怕现在再深入一点,她都毫无痛楚,我看着她柔白的脚尖翘起,好像在靠体内的精液来减缓我对她的进犯。
明明是她不放过我。我忍不住去抚摸前元首湿漉漉的臀肉,她里面紧紧地缠着我,子宫口一下下的啜着前端,力度接近折磨,我们的连接处还滑下丝丝缕缕的液体,而她似乎一碰到就险先歪倒在地上,只能靠我抓握住她的腿弯,而不使她栽倒在地,我与她就这样交迭着,她因为我时不时的重捣而不时的近乎无措的磨蹭地面,她白的身体仿佛因为我的动作而逐渐融化,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去间接抚摸她的下腹,透过那层煽情的发汗的皮肉,仿佛前元首是在真的抚摸到我在她身体里那根勃发的生殖器。
这样的联想让我叹息出声,连抵在前元首那两片薄薄的嫩滑的肉唇外的阴囊都充血颤抖起来,那上面都被她的淫液喷湿了,她就被我死死的扣在胯骨上,湿透的深发粘在她的面孔,精液弄湿了她湿红的嘴唇,此时厮磨着地板,她那双蓝眼睛都是迷茫的,她的身体热烫得我一时抓不住,大腿至臀肉都烧成了肉粉色,在被我重重贯穿之后,我感觉她的身体还在拼命得榨着我。
前元首都吃了这么多发精液了,她怎么还这么贪心?此时脸上的汗似乎滚到了我的下巴上,在我再一次抵到她子宫口后,我见到前元首闭着蓝眼睛,连眼睫都在汗湿的眼皮上轻微的发着抖,把精液再次灌到她肚皮里的过程,都让她的脸恹恹的垂落下去,她对她的身体似乎抱有某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与害羞,但她的艳粉色的乳尖却上翘着,仿佛是在嗅到精液的味道就难以自持的发情。
我离开前元首的身体,她就失去支撑似的倒在那里,而后她被人捉着腿弯抱起,大概她已经对我们来说失去了大部分的威胁,所以也不用顾虑太多,我看见几根手指把她的腿弯推到胸前,又令她坐在胯上,这让我看到埃里希.霍普纳的脸,他鲜少这么亢奋,但他此时好像不把力气用在前元首身上就完全不值,她柔软的肚皮只是机械的跟着她体内竖直的阴茎不停的上顶,她藏在深发里的乳尖被人掐住环的时候,明显感觉那手劲都要把那乳环扯下,这场性交蕴含的暴力性质简直可怕,她的脚尖就被这么带动着,无限迷茫的磨蹭着他的军靴。
发泄,承受,我察觉到前元首的身体已经被驯服,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也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出端倪,显而易见,就在她被我们关押与控制的过程中,我们从她手中攫取权力的尝试已经成功。
而她寄希望的大部分人,曾经她付出的高额贿赂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起到丝毫作用,或许有,但在收到照片后,他们最终把她抛弃了,因为出于实际考虑,不管是东线还是在西线,局势崩溃有可能是几个星期内发生的事,德国已经在西线遭遇了一次决定性的失败,而现在“另一个德国”的出现,至少可使战争结束,以及议和。
西方盟国也许不会对德国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但共产党人的态度却说不清,可能在他们眼里新政权的性质与纳粹德国的性质并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与她的关系是这样难舍难分,例如埃里希.霍普纳在入侵俄国的时候无比支持她的种族主义政策,又比如我,在德累斯顿公开支持她的国家社会主义,还参与了她前期的军事扩张行动。
但至少现在还有资本,我想,他们在用一个冷酷的口吻异口同声的说,只用牺牲一个。首先她也不用死,我想这已经最大程度瓦解他们的道德负担,而后也不用担心她的报复,因为现在已经剥夺阿道夫.希特勒的元首身份,考虑到她可能的继任者,希姆莱,戈培尔之流,都已经被处决,而她此时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眼看着一切希望都从她指缝里悄悄溜走。
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接近崩溃。她是那么焦急地等待着,虽然她对自己的大多数将领都存在戒心,但她还是希望没有指挥官服从我们的领导,而后这个希望破灭以后,又希望哪怕存在一两封信件能给我们带来麻烦,以及任何可能存在的救援行动,毕竟她之前都利用几个小队将被监禁的意大利领袖贝尼托.墨索里尼营救了出来,前者还是身处亚平宁山脉险峻的山峰,连一滴血都没有多流,而她现在被监禁在德国境内,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前线部队的风声。
难道他们连一架小型秃鹰专机都不舍得么?我有时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但我其实猜测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但近乎掩耳盗铃的盼望着有人能解救她,我曾经拿假消息试探过她的反应,不过是假装焦急,或者佯装要把她转移至其他地方,而她就像抓紧救命稻草的人一样表现得欣喜若狂,但那表情在我们又把她压在身下时变得仿佛喘不过气的晕眩,前元首呆愣愣的,不知已经多久没有不被强奸了,而上一次喂她吃东西,她还吐了出来,但她不明就里,只好把这个归咎于我们的可恨,但我们心里却升起了某种可能,鉴于我们各自都有家庭,妻女,而前元首她应该是某次轮奸或者高强度性交中怀上了我或者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谁都有可能,我只能说,毕竟把前元首监禁之后,就一直在她身上…但我却不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也许会尽一切努力来使自己流产,叛徒的孩子也是叛徒,她也不用考虑她肚子里这个种,而也许这个消息都不如我们要把她带上法庭强迫她认罪给她的冲击大。
而前元首暴跳如雷,她终于从我明确的态度中得出结论,而之前所有的希望立刻风卷残云般的破灭了,埋藏在她心中所有的猜忌与愤怒立刻如被点起引线般的爆炸,她脸色煞白,好像要立刻在我们面前倒下,牙齿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响,突然间,她在我们面前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但能看出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包含着是彻底的恐惧,她的嘴唇哆嗦着,她的声音越大,反而能从中知道她的心中对未来是多么的不确定与不自然,我仿佛听见一只小狗在对空气狂吠,企图揪出其中任何威胁她的鬼魂,她这般摇摇欲坠的急于指责,所有人都背叛了她,而她的将军就是一群叛国贼,懦夫,投机取巧的人,竟然在此时把她抛弃了,我都担心她会这么晕过去,而之前在我在骗她的时候,她表现的是那么努力抓握住一切希望,甚至在鬼鬼祟祟的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官谈论什么,似乎是想要他帮忙转述命令,甚至只要遇到一个对她似乎有好感的人,她都要千方百计打听外面可能对她有利的消息。
但在未果后,我就看着前元首好像在一夜之间丢失掉了所有的希望。她的手捏着那个食盆,上面被汗浸湿了,甚至不再与我们对抗与争执,而怀孕带给她的激素变化,让她被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情绪所左右,她不知是焦躁还是苦闷的流泪,经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自己埋着头,深发垂在食盆两边,我只看到眼泪从她蓝色眼睛里滴落下去,却又转眼间被她吃到嘴里,喂给她什么,她都一并吞下肚,这让她又长了些肉,柔润的肚皮有些轻微的隆起,连那两枚红润的乳尖都有些肿胀,有时抓住她的大腿,软肉都能轻而易举从指缝中渗出来,每当我的手从前元首的大腿抚摸到她的深发,都能闻到她身上透着似乎要泌乳的甜味,而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去凝聚在她身上,那柔白的肚皮与随着她走动而摇晃的深发,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也似乎知道我们态度的微妙改变,毕竟她现在又被关进了房间,不用一两天经历一场轮奸,甚至给她的食物都接近从前她是元首的配比。
前元首一定是在揣测我们的企图,或许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态度有所软化,或许我们这边又企图欺骗她,只是送在嘴边的食物却又是实在的,我一直觉得好笑的是,她没有做过任何绝食的尝试,这似乎与她在兰茨贝格监狱的经历有关,她在那里大吃特吃特别饭菜,住在宽敞的单间牢房,在出狱时还把典狱长等人给变成了纳粹分子,而现在除了最后一项没有重演以外,其他都全部对应,她知道我们是在为审判做准备,但哪里知道我们要送她一件礼物呢?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能认出她是我们的所有物的记号。
我想蛇纹身一定非常适合前元首。因为烙印会毁损肌肤,我不想随意的在她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疤痕,而她是那样的白,又因为怀孕而有所增重,想必纹身的效果一定出乎意料的美丽,而这个想法被毫无异议的全体通过,给前元首注射麻药,使她躺在我们临时搭建的手术台,我一直想感谢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因为她学习了不少技术专长,从定时炸弹的使用方法到纹身,一般来说,人会喜欢上自己花上大量精力的东西,而按照这个说法,上校或许对她的感情难以计量。
那个残缺的叁指就落在前元首的背上,我们就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掌根抚摸到她肚皮的时候,他的右眼似乎浮动着一层异样的神色,而后随着手掌用力,我其实一直担心他会去扼杀前元首肚子里的这个种,但上校不会去做节外生枝的事,他的手在松开之后竟然慢慢揉到了她的后腰,而后押开她的臀肉,那条细细的雪线,被抓住掰开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保护意识,只是被挤得稍微有些可怜,露出后面那只穴口红肿外翻。
好吧,不知道又是谁偷偷进入前元首的房间,大概是因为看她怀孕了只干了她的后面。
我强迫我把注意力转移至这纹身过程而不去注意在场之人的神色,只告诫自己只是前元首当成我们的共同资产,而不是私有物,我能听见呲呲的陷入皮肤的声响,那些黑色的染料一点点的像是注进了她柔白的皮肤,随着她肩胛无意识的舒展,那副纹身在她身上慢慢地活了,蛇身纤长,蛇首则搭在她的后颈,仿佛是从她身体里拖拽出来,而最让我神魂不属的还是没入她臀部的蛇尾,大概这过程还是让她感觉到痛了,一直闭着眼睛不住挣扎,上校只能去不断摩挲着她的臀肉,慢慢的往里面勾勒,而她的臀肉都因为这挤压几乎变形,只能微微看清柔软的艳红穴口,像是含住了蛇尾般的翕张着。
前元首的深发就这般垂至地上,在纹身结束后,她都没有醒过来,在我表达出我想单独与她在一起的意愿后,他们终于还是把昏迷的前元首留给了我。
她被我们关押多久了?当我低头看着她,我不禁思考着,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她就已经如我所愿的变成…这样。
我等着她自然转醒,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我反而觉得怡然自得起来,我的靴面蹭到了地上那摊黑色的染料,而后慢慢地移开,在这样刺眼的灯光下,那里面倒影着我的脸,眼睑沉重,嘴角下沉,几近苦相。
可在听到床上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响后,在黑色染料里面的脸又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上移,我看着她颤抖着腿从床上爬起来,她大概已经很久都没有全身都这么痛了,一些破布压在她交迭的膝下,她的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我,而后立刻紧张的操纵着眼睛检查自己的情况,在我明确示意她去看后背时,她的脚尖都不顾脏踩在那摊染料上,而后拼命得扭头往下看,那条冰冷的黑蛇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在扭动着,笔触细腻,蛇首如同从她的脊柱爬至后颈,而如果拨开她的深发去抚摸她的蝴蝶骨,就能感知到鳞片冰冷的质感,再一路向下,蛇尾藏在尾椎下方,仿佛是她还没长出来的尾巴,我的手掌忍不住去摩挲她的腰骨,毒蛇则用蓝眼睛怒视着我,她又拼命的侧过肩去,那头丰茂的深发淌至她的手肘,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里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蛇身,她无法完整的看到在她脊背上浮动的纹身,只能在视线的边缘捕捉到一点痕迹,可蛇又扭动尾巴滑到她的臀肉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后退一步,近乎欣赏的看着前元首。毕竟在她脖颈上的项圈,在她双乳与蒂珠上的穿刺都可以因为她任何可能有的翻盘机会而取下,可这个纹身,她就算把我们处以极刑却永远也洗不掉在灵魂上的烙印了,试想她哪怕能有机会从这里逃走,回到她的亲信周边,这个纹身却要永远不合时宜的提醒着所有人,她曾经落在密谋者的手上给做了婊子。
“你在想什么?”我的鼻息就在前元首的脖颈后,“看看你,我的元首,你现在是多么的完美。”
前元首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好像也破碎了,在我拧住她的脸,用力让她看我之后,我才发现她的眼睫在不停颤抖,但她的一切挣扎好似都因为我的怀抱禁锢在原地,我手背上垂着一缕她的深发,因为她身体的不停颤抖而簌簌动弹。
“你以为你了解一群人…”前元首的话仿佛摇摇欲坠的独白,我知道她在感叹,她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她的眼睑湿漉漉的,雪白的双腮涌上窒息似的潮红,在我伸手触摸她的眼睫之后,那种脆弱在她表面又飞速溶解,她突然神经质的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听上去多像哭泣,“出去,滚出去!”
前元首依旧不明白啊,她还没有很好适应角色与地位的转变,但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也变成了失败者,而我此时应该随意的轻贱她,侮辱她,让她看清楚她自己所在的境地,但我却难以自持的扣住她的脸前倾过去,吻她颤抖的睫毛,像用体温融化两片在我看来最为独特的雪花。
前元首的眼睛在我的唇下颤抖,她感觉到痛,但她还睁着眼睛,这使我感到难以遏制的快乐,仿佛终于扑咬到猎物,她要清醒着无法回避的与我在一起。
我想前元首如果知道法官的人选一定会大为震惊,我想如果让上辈子审判我们的人来审判她将会给这场终章画上圆满的句号,她曾经设立的荣誉法庭正是要求他们将我们从军官团中开除出去,好让我们以平民的身份受审与被合法谋杀,而如果把阿道夫.希特勒押解在他们面前,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是多么讽刺又是多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啊。
她当时都没让我们中的大部分人系皮带,更别说以军人的面貌堂堂正正的受审,所以我也不会让她再穿上元首的那套类似军装的服饰,或许我也应该拿走她的皮带,毕竟她已经被我们剥夺了元首与最高统帅的身份,再让她穿上她曾经是党魁时服装也不合适,我想最适合她的,还是她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只是一个奥地利下士时所穿的军装。
找到这么一件排扣军装大衣对我来说十分容易。鉴于她当初也不过是巴伐利亚军团的通信兵,甚至都不用给她穿马裤,她的那些嘉奖也不用佩戴在她的军装上,那两枚铁十字,听说还是她拼命穿过壕沟时得来的荣耀,看来也不必别在她的衣服前,不知道给她穿上这件大衣,有没有瞬间让她回到一战污水四溢的壕沟,我仿佛看到她穿过那些雷区与铁丝网,又被氯气致盲,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只能绑着脏兮兮的布带子躺在战地医院,为她的祖国流眼泪。
“上帝啊…”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惊叹,这终于使我从刚刚的构想中清醒过来,当我看到两名头戴尖顶头盔、身穿旧帝国军服的军人将阿道夫.希特勒从法庭的大门一步步押解到被告席上时,我才感觉到我热衷复辟的旧帝国传统才有所复苏,而她真的穿上了那席灰色的排扣大衣,也是,她不穿这个,那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随着她慢慢走动,我就看到她在大衣的缝隙里露出的柔白小腿,她里面一定什么都没穿,说不定连乳环都没有取下。
前元首披散在外面的深发都别扭的卡进衣领里,这让她的脖颈都白到反光,我此时只能望见她的侧脸,她此时并没有看我,那面容反而在灯火的晕染下显出某种苍白蜡像般的非人世,她走过那一排排的灰影,像穿过一排排逐渐熄灭的蜡烛,而那些人鲜少没有侧过头去看着她的,大多是坐在座位上沉默的扫视她,偶尔加重些呼吸,似乎在消化某个事实,当我转头望向这些神色各异的面孔,我想起这里的所有人都曾在腓特烈大王英灵的注视下对她宣誓,也是同样的庄严肃穆,也是同样的济济一堂。
仿佛历史诡谲的回到了原点,不过到头来,阿道夫.希特勒也还是奥地利下士,我看着她自己站定在被告席上,两名军人站在她的两旁,我想也许她在静候审判的时候,她会给自己准备一份精彩的辩词,诚如她在慕尼黑的精彩辩论,那时她从头至尾主宰了法庭,且将巴伐利亚的军界,警局与政府的控告者们全部拉下水。
可随着执行法官们从前门落座于高台上,她脸上的神情才慢慢有了受到冲击似的震动,从海因茨.古德里安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我满意的看到她脸上出现奇怪的凝滞,我其实也没能想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能答应,虽然他来得非常晚,但他还是来了,不知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良心,此时默默落座于最上方,只有他佩戴着荣誉团长领章,在平静中,他既没有笑,也没有任何表情,苍老,嘴角绷紧,在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的一刻,威廉.凯特尔从前门被卫兵带进来,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有仿佛久别重逢的激动,但他却也被安排在主持审判的位置就坐,我想这无疑增加了法庭的公平性,又或者增加了这场法庭的戏剧性。
前元首面向着她的指挥官们。显而易见,坐在这里的人她都认为他们没有任何审判她的资格,鉴于她才是对人民负责的那个,甚至于在我们出示她曾经谋杀冯.施莱歇尔的证据时,得到的都是她相当不耐烦的摆手,她宣称那是受到官方认可的必要措施,如果我们还记得冯.兴登堡总理对她表示的感谢,而我们要记得感恩,更别忘了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在那个时候或多或少的有所参与,她从不相信那些将军的荣耀没有受损,鉴于他们才是德国的敌人。
“先生们,”前元首转过身来,我听见她的声音像风声似的回荡在这间法庭,她的深发贴在面颊上,“你们在当时不都支持了民族社会主义清除叛国者的思想么?”
庭审微微出现了些许骚乱,我虽然早已预料前元首不妥协的态度,但面对法官平静的神色却依旧没有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面对她几乎变相的承认依旧平心静气,我想这是因为他长期面对她时养成的修养,只有海因茨.古德里安在看着她,他的呼吸好像微微加重,前元首虽然站在被告席上,但她的神色却透着傲然,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环顾四周,像是一个革命者。
那政治委员命令呢?这无疑可视为她在占领区犯下的罪行之一,我想前元首当时发布这条命令时,强调他们要抛弃过时的思想,并且要坚决执行她的命令,消灭俄国的政治委员,因为这些政治委员无疑与她的意识形态相悖的传播者,但没想到这件证据并不对前元首的辩论构成威胁,她大概也不想饶过别人,而是直接反唇相讥,她宣称她都没有听到陆军总司令给她的抗议,而相反的,距她所知这条命令还是被严格遵守与推行了,这都还发生在她成为最高统帅之前,而如果他们真的有所反对,那至少要让她听到。
我清楚前元首在偷换概念。毕竟谁都知道她在推行这些命令时的独断专行,虽然她那时还没有接过统帅的职位,但任何人都能想起她责问陆军到底枪毙了多少人的咆哮,更不要说她屡次破坏命令,就她像把这个视为她最正当的事业,约束她的人只不过是给她暖暖位置。
可平心而论那依旧是一段精彩的辩解。此时只有相机镁光灯活动时的声响,任何我们找出的污点,都能被她从中揪出某些阴私,而这个过程我更加确信了对她的判断,这个人竭尽全力的要拉着别人与她同归于尽,但我意识到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那你怎么解释这两份你身体状态的报告?”
在沉寂中,我看见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来说道,那原本应该将她送入精神病院的诊断书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再加上她的私人医生莫瑞尔给她开出的药品列表,我望见她的左手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而后为了掩饰住这样的痉挛,她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她意识到了她自己的失误,而也许我们是在转移她的视线。
“这两份证据都是无关的。”前元首在承受压力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她试着对自己的用药情况做出合理的解释,“如果你们知道我的情况会理解我的!更何况我们是在战争时期…”
但事与愿违,那两份报告还是被传递展示,我们的被告吃惊地站在原地,像是不能理解自己的长篇演说会被粗暴的中断,而后她望着身为法官的海因茨.古德里安,像是猛然回忆起自己也曾给他推荐注射药物,而后她突然噤声。
“我想这已经说明被告在掩盖自己精神状态。”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把头转向她,他的声音却足够平淡,“你不抽烟,也不酗酒,却滥用药物来治疗自己的这些障碍,我想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那平淡的声音却几乎藏着某种恶意的诱导。前元首突然一怔,似乎是想继续反驳他,但很快我们将一卷录音带当作证物播放出来,她的手原本还按在桌面,在播放的那一刻,她就猛然地颤抖了一下。
“不要…夹住了…我要死了…”
那竟然是前元首被我们所强暴时的录音带,而她沉浸在情欲里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从那台机器里传来,那种可怜的哭叫无异于给了她一个掌掴,她似乎根本没反应过来,此时站在被告席上,呆呆地凝视着,全身发抖,那个状态反而是把她再次拖进被强暴的境地,连她蓝色的瞳孔都晃荡起来。
“别插了…呜…不要摸我…”
全场都因为这样的声音而哗然一片,我注视着这些形形色色的反应,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撑住额头,海因茨.古德里安听到这个声音似乎脸部抽搐了一下,他的眉头皱紧,只有威廉.凯特尔猛地抬头,他第一时间看向她,而他刚刚取下的眼镜被他握在手上,但他似乎浑然不觉。
那些近乎破碎的祈求,被逼到崩溃时的哭泣,在此时都因为音质都曲解成了前元首在拼命追求快感的哭叫,我们每个人都如此熟悉她的声音,而她在这样的嘈杂中,突然直勾勾的看向我,而我也与她对视,仿佛在此刻尝到了她那时吐出嘴唇的红舌尖。
“我从没有…”我看着前元首在拼命组织语言,但她的声音在那段录音的背景下是多么的小,我在她那双蓝色的眼睛中如愿看到了刻骨的怨恨,而她的嘴唇哆嗦两下全部失去了颜色,“…是他们强暴了我。”
似乎没有人理会她,录音在电流干扰声后被人为的停止,而我的手放在膝盖上,突然握紧了。
“我相信元首…不,被告进行了一个相当严肃的指控。”威廉.凯特尔转过脸,我想他连公允都无法做到了,他满头大汗,急于辩解,仿佛一只急切的动物,只有他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如果有人相信她,我觉得他一定会在这里对所有人点头哈腰。
法槌轻轻地往下敲击了一下。
“你是对谁发出这样的指控?希特勒小姐。”
“路德维希.贝克,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前元首并没有被容许把这份名单说完,事实上,她每说一个名字,我都能感觉她的牙齿都在颤抖,她是怀着怎样的仇恨把我们的名字给报出来,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几乎烧穿了她雪白的腮肉,这使我又忍不住心猿意马的看着她的侧脸,她知道她此时的吸引力么?几乎让我心醉神迷。
“看来希特勒小姐已经丧失部分神志了。”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耸耸肩膀,“她在指控现任国家元首与统帅侵犯了她。”
这使前元首几乎失声,我看着她张嘴,那张美丽的魅力无穷的脸,神情在急剧变化后都近乎茫然,她的嘴唇张合着,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希特勒小姐。”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看向她,肆意打量她此时苍白的脸色,仿佛在看自己所制造的蝴蝶标本,“你是丧失了神志,还是在撒谎呢?我不允许你攻击国家元首与统帅,因为…”
“因为我作为军人永远也不会去与一个妓女通奸。”我说。
我可以听见我自己清晰的声音,当我从一排排国防灰中站立起来,我可以感受到法庭的寂静无声,我走到前元首的身边,走到法庭中间的空地上,她像是已经感受不到我的走近,深发掩住了她的侧颜,那只手无意识在她背后痉挛。
“又或者一个孕妇。”
“你…在说什么?”我听见前元首在呢喃,她好像没有听清,多可怜,她自己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无所知不是吗?法官们并没有阻止我走到她的身后,我知道他们也要得到一个证明,于是我把手伸向她的后背,几乎是轻轻扯动了一下,她立刻像被我拉动线的玩偶,她想挣扎,但那件灰色的,只堪堪裹着她身体的外套立刻滑落,这具柔嫩的身体立刻暴露在我的面前,包括已经能隐隐看出怀孕轮廓的孕肚,到还在慢慢渗着奶水的乳房,她的脚踝都在颤抖,雪白的皮肤在光线下却仿佛漫开一层层的光晕。
只有那条黑蛇在她背后,仿佛罪纹似的冷冷逼视着我。
“在我成为元首之前,希特勒小姐就已经怀孕了。”她被我从被告席上扯到法庭中间的空地,她的深发垂在我的手背,但她的眼神却接近麻木,我随之松开手腕,看着她柔白的身体似乎要蜷缩起来,“所以我确信,是她玷污了誓词,违反了对军队与人民的承诺。”
我离开她,慢慢走上执行法官的高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看着我许久,他站起,将最高法官的位置让出,而我坐在他之前的位置,看着他走至陪审团中慢慢坐下,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我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前元首,她此时什么都仿佛感觉不到,湿透的深发搭在她的眼前,那双蓝眼睛笔直的看着地面。
“所以我认定她有罪。”
我公布了我的判决。如果按照早期处置妓女的方法,也许应该对前元首处以石刑。但还好我们并不是野蛮人,我换了一种更温和的方式,也无需记名,她如果有罪,即可扔给她红玫瑰,如果认为她没有玷污我们的尊严,她就会得到白玫瑰,我望见我扔出的红玫瑰飘荡在她的眼前,随后空地如成为有罪者的墓地,又仿佛罗马万神殿,只有洋洋洒洒的红色花瓣漂浮在空中,她只得到了一只白玫瑰,我看着威廉.凯特尔脸色苍白,他扔出白玫瑰的手被汗早已浸湿,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却没有做出任何判断,红玫瑰与白玫瑰就放在他的膝盖上,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这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的结局,我看着她仿佛已经丧失任何知觉,只有她白得反光的身体站在一片猩红中,如同浸泡在无边无际的血海,我无意判处她死刑,却也不想放过她。
“完全有罪。”我说“阿道夫.希特勒会被终身监禁。”
只有鼓掌声,热烈得仿佛这就是演出最后的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