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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3:侮辱上(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1 / 2)

阿道夫.希特勒已经听说了他和他在进攻捷克斯洛伐克计划上的的反对。

她的情绪已经因为纽伦堡大会的狂热气氛而大为高涨。毕竟在之前她就以一个手势傲慢的提醒着他国处理危机的失败,伸长脖颈,提高手臂,那是在柏林的奥林匹亚,金发碧眼的运动员们朝她行举手礼,但实际她的雅利安人种至上论却在短跑竞技上破产,而后她选择拒绝与美国黑人运动员握手。

谁的名望能超过她呢?或者说,就算她当场宣布退席,也没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而她这次在纽伦堡召他们来,也是存在施压的念头。

她实在瞧不起他和弗朗茨.哈尔德。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一个斯洛伐克人,与她的最高统帅部部长威廉.凯特尔来自同一个地方,他没有胆子又没有魄力,在她面前接近怯懦,却始终没法做到对她的话唯命是从,她想起他上次是怎么踉踉跄跄的退回措森司令部的,而在此之前,他才向她禀告西线部队的士气是低落的,与1917—1918年的情况类似,可她却能看出,他是故意想用这种夸大的说辞吓退她。

她对他没有好印象,而弗朗茨.哈尔德,她想起她那条有着巴伐利亚血统的猎犬,他不像她的狗似的对她言听计从,总是显得十分踌躇犹豫,而他准备的那些连篇累牍的备选方案,也只能叫她觉得轻视,好像他拿着那些方案时,他才感到坚强,而当她撕毁那些方案后,他的眼睛从眼镜背后自上而下的望着她,仿佛被她扎破皮的气球,他深深吐出的热气,最终也随着他垂下头的动作渐渐的消弭了。

她想把他们贬低成那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发现他们并不能像狗似的对她顺从,而她见过的很多人,往往站在原地和她说话都是汗流满背的,这也许是她会分化为Alpha的一个预兆,而顶级的Alpha自然有支配一切的权力—更聪明的大脑,更优越的体质,而她是德国元首,如果不分化为Alpha,仅仅是平庸的Beta,怎么才和她现在拥有的地位与权力相匹配呢?

“如果你继续反对,你就站在门口讲吧。”

就像之前在她面前表现的软弱恭顺的Alpha,这次也依然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他的嘴角也只是伴随着她的言语有着微微下垂,而他伸手拿着的那些文件也因为采取的息事宁人的态度被再度收回到皮革质的公文包中。

而她的态度却显得如此轻松,而她按在桌面上的手,白得仿佛在发光,而后这只手又自顾自的签署起了文件,仿佛国会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一个任她掌控的橡皮图章,在她抬起头发现他还是站在原地后,她的腿又在桌下微微的翘起了。

这么一个稻草人,竟然还在担任作战指挥,她想起自己是怎么对约瑟夫.戈培尔说起他的,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可怜虫,她甚至不知道当初提名他统率陆军是不是就是因为他Alpha的身份—这么想来,她在心中又冒出点愤愤不平来。

“稻草人”在她面前垂下眼睑,他微微的鼻息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的木讷,在她靠近后,他还是选择轻轻的别开头,以表示对她的尊敬。

“你就是这么做陆军指挥的?那任何人都可以做陆军指挥,哪怕是Omega。”

如同她之前打击的政敌一般,她显然清楚自己侮辱的尖利之处,而在她的眼里,Omega除却沦为附庸也没有别的用处,而将面前的Alpha与Omega作比较,还是令他有了抬头收肩的反应。

他的目光凝聚在了她的脸上,同时鼻息微不可闻的加重了,而他垂在军裤两侧的手也有了握拳的动作。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谁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相信你的职位会被更合适的人顶替—”在他们面前毫不掩饰对统帅位置觊觎的元首,仿佛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法律,正如她几乎掌管德国一切事务一样,她甚至大发慈悲的表示可以继续留任弗朗茨.哈尔德为参谋总长。

“等我成了Alpha…”睨了他一眼之后,那双蓝的发黑的眼睛,似乎自大到不可一世,她甚至还凑了过来,那些顺着她脸滑下来的深发,贴在她的脸颊上,流到她的手肘间。

她像是在逼迫他嗅闻似的,站在他的面前,仿佛要用她的信息素逼迫他屈膝。

“等您成了Alpha,您的威望一定会在国内上升到新的高度。”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旁边的威廉.凯特尔已经对她迫不及待的奉承了,他的脸上甚至呈现出了某种激动,仿佛已经把他的前程已经寄托到了她的身上。

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她的脸上生出些许绯红,如同已经叫人取悦到形如醉酒般的状态,而显然威廉.凯特尔已经被她迷惑得神魂颠倒,在转身声称自己要去取茶水后,她的目光突然定定地落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面前。

确切的说,是他的军裤。

他为此沉默不语,因为很快意识到她的奚落变成了更加冷酷的嘲讽。

“你是狗吗?对Alpha也能硬起来?”

在灰色的浆得笔挺的布料里的器官,在有了充血的刺激后,轮廓就显得极其明显。

“你难道把我当成了Omega?”

勃起的性器在军裤里几乎硬得竖直起来,似乎颇有重量,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重新抬起头来,他那张被冠以温文尔雅气质的面孔突然维持住了表情,仿佛要依旧在她面前继续卑躬屈膝。

“我的元首,您就是Alpha。”

他说的相当诚恳,他脸上甚至恰到好处的挂上了几丝叫她满意的谦恭,似乎是为了增添可信度,他再也没有选择去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