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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巴比伦柏林(埃尔温.隆美尔/阿道(1 / 2)

她并不是独居,omega女性的香气让她闻上去像是玫瑰,月季,或者蔷薇科植物,是长了尖刺的那种。她的元帅要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临时标记,男性Alpha从背后抱住她,她在这个时候才会柔顺的低着头,元帅的矢天菊领章在她的肩胛上动作着,她催促他:“快点,下午我还要演讲。”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听从她的命令舔了舔她的后颈,他认出在上面残留的牙印不是他的,是属于上个星期来这里的某个将军,虽然她在那位将军面前摆出一副长辈样,她的宣传部门却把那位先生美溢成健壮而富有男子气概的标准模特,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象了一下她命令标记时的蛮横无理,看来埃尔温.隆美尔用的力度不小,因为他在她这个国家元首的脖颈后吻出了血印。

这是荣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听见他的同僚这般评价,比勋章还吸引人,比战俘还要振奋人心,他却觉得说这话的人一定还年轻,毕竟等着在她脖颈处留印的人还多着呢。

他们有的坐在她的餐桌旁就以为能在她身上留个标记,不管是哪里,年轻的连长营长用眼睛打量着她,一时忘记她是他们的领导者,只记得她是年轻的女性Omega了,他们刚刚从战场下来,才来得及背诵给她的效忠致辞,荷尔蒙作用太大,在她面前表现的像个分裂的人,把效忠的誓言背得如同结结巴巴的情诗。

她听惯了,坐在餐桌那里,笑得很冷淡,她的香气却不这么想,它使人心跳加速,脸部涨红,几乎在她蓝眼睛的注视下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起上次那个用反坦克武器击毁五辆坦克的铁十字获得者,在酒馆里桀骜不驯的要姑娘给他吻,却在遇到元首之后在她面前听话的如同绵羊。

誓词是什么,是要终身效忠她,直到死。

听起来像是某种蛊惑人的契约或者更像是婚誓,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咬了她的后颈一口,让唾液沾在她脖颈后的腺体上,他的信息素闻上去太温和了,像是树叶,古龙水,薄荷,琴剑家族的典型,和他信息素类似的一般名字里都带个冯。

她吃痛的喘了一下,是布劳希奇用力了一点,她的信息素却与他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取缔了上一周那种过于热烈与刺激的香气,变得温柔与舒缓,她此时蜷缩在他怀里,布劳希奇停止了信息素的注入,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万岁,希特勒。”

她嗯了一声,表情却像置若未闻,她脸上的绯红渐渐在他的怀里平息了,她没管她的将军在她信息素下的反应,正常的生理反应,她说,而后继续赖在他的怀中,omega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贪婪让她也在闻他,她闻他军装上的味道,闻他的皮肤,他则任她闻,连他的妻子是她指派给他的,是她的忠实信徒。

这样戏剧化的情节应该写进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日记与回忆录,但他没有,他依旧是她听话的陆军总司令,而哪怕此时抚摸她的头发,都成了一场紧张的赛跑,因为他是在她的办公室,而他还有五分钟结束这场会面,她的秘书会给她端上咖啡和面包,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则从后门出去。

像不道德的通奸,特别是他在后门还遇到了别的同僚,上个月他遇见了被她授勋的冯.赖歇瑙,他是早早对她表示臣服的一类人,对她可谓是狂热的追随,这名元帅早在她进行啤酒馆政变的时候就背弃了同僚们对他的忠告,他坐在她的身旁,写了对她私人的宣誓,那誓词宛如堪破了军人们的底线,把陆军像驯服的野兽般带给了她。

而后她把握住了缰绳,站在巴比伦的顶端,她不能接受像普通Omega一样结婚生子,或在Alpha的怀抱里如同飞鸟投林,她要成为踩着旧政权的独裁者,如同意大利向罗马进军的墨索里尼,她一直渴望成为他那样的人。

但她却是Omega,她的香气萦绕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鼻端,每一次召开作战计划的会议上将军们都能闻到她的香气,有时是享受,有时是困扰,如果短暂的放弃对身体的控制力,那就是享受,但她是元首,所以痛并快乐。

而她一定留意到了,所以她冷酷的把他们变成了在政治和军事上支持她野心的力量,无论将领们是多么为人正直,忠诚廉洁,性格严峻,很快在她的手段下,沦为了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会给她扫清一切障碍,帮她把不听话的纳粹成员人头落地,选举时不投他们的老上级兴登堡元帅,而是投她的票,她哄得陆军给她这个,给她那个,而她之前的老朋友是工业界和金融界的巨头,给她大量的珠宝与资金,她则挽着他们的手,到她是画家时消费不了的场所一掷千金,钞票厚厚的堆在她的膝下,她的香气在香烟与雪茄中氤氲的令人心醉神迷,Omega躺在中心,一切都沦为她的配角。

连在柏林的共产党人都帮她的忙,据说是根据莫斯科的命令,她在维也纳街头遭遇的冷脸在此时也融化了,她成了眷爱不管是谁的,反正有人给她支付代价,从前是战友,现在是陆军。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抚摸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部线条,“帮我同哈尔德他们说,不要和我闹别扭。”

总参部的抗议成了别扭,她在陆军中的那些同情者,为她感到愤慨,对她说他们有权镇压政变尝试,强迫那些不看好她的人支持她,她则笑了,蓝眼睛在睫毛底下压着,夸他们能干极了。

“我要他们不光荣的死。”

恶毒极了,有人的军靴在她的面前颤抖了一下,却没忍住这诱惑,背叛她的人的尸体被丢到了郊区的树林,胸口中了三枪,腿骨被折断,他们把黑白照片拿回来给她看,她翻脸,说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