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疯了?”
一米八八的男人堵在门口,徐皎往哪跑都是绝路。
烧过一场,她的声音还没缓回来,略显沙哑:“我考试的时候你怕耽误我状态,不找我。你和你朋友去玩的时候,我也不想打扰你。”
糟糕的爱情会让人面目全非,徐皎以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义正言辞的对抗裘闻。
后者对她能说出这话有些意外,不知不觉,小丫头内里愈发坚韧,竟然敢和他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把戏。但他没有上次那般反感,竟然觉得她有趣了。
一把捏住她瘦得没二两肉的脸颊,裘闻宠溺地啧了声:“我错了,我答应在校门口等你,我爽约了。”
徐皎唇抿得更紧。
原来他知道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反手挡开他的触碰,徐皎侧过身,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什么话都不说。
裘闻没见过她如此沉默的一面,看起来内心竖起坚硬防御,不想和他沟通。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他天生没什么好脾气,一把抱起对他躲躲闪闪的女人,径直走进装扮粉嫩的卧室,把她压在身下。
“不说是吧?”裘闻扯开她睡衣领口,深邃五官微皱,双手用力按着她反抗的胳膊,压在头顶,狠狠道:“现在不说,你一会儿也别说。”
徐皎被他压得更委屈了,直到胸前泛起一阵凉意,她大脑才回过神,哭声从喉间溢出。
男人动作停下,徐皎趁机一把推开他,翻身趴在床上,用双臂挡着脸,强忍哭声。她瘦削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很是可怜。
裘闻烦躁地捶了下床,低声骂了句脏话。
娇滴滴的女人很香,但有一个缺点,让人不舍得欺负太狠。她能让男人有占有欲,也能勾出保护欲。
沉默两秒,裘闻单膝跪在床上,拉上徐皎的胳膊,嗓音柔和下来:“我没发脾气,也不乱来。”
明明已经再三保证,但徐皎还是埋头在那里抽泣,根本不肯回头。
裘闻的耐心向来不多,但此时,他一再隐忍,低声诱哄:“是我混蛋,我让你过来打我,行不行?”
徐皎有个不争气的习惯,从小到达就这样,哭的时候听不得哄劝,会越来越想哭。此时也一样,脸上泪水横流,她用床单抹得迅速。
哭了有五分钟,徐皎才冷静下来,吸着鼻子坐起来。
这期间,裘闻一直站在床边,等她自己消缓情绪,没催也没嫌烦。
徐皎拿纸巾擤鼻涕,再说话时鼻音浓重:“你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
“谁?”
裘闻直直和她对视。
揉了揉眼睛,徐皎抽噎反应还很明显,看起来楚楚可怜的,音量很低:“我八号晚上给你打过电话,是一个女生接的。从我考试那天到今天,你是不是都和她在一起?”
随后便是沉默,两人目光交汇,如有默契般,谁都没再说话。
裘闻的眼睛很深邃,徐皎盯着看了很久,突觉自己心理防线松动,狼狈移开目光。
捕捉到这个反应,裘闻薄唇勾挑,走到徐皎面前,把她围在自己与床之间。他气场看起来相当松弛,面容暖下来,语调悠缓:“我是一直和她在一起,不仅白天,我们晚上也在一起。”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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