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生病了,严不严重?陆听澜呢,那个混蛋也不知道照顾?”凌然喋喋不休地责备和询问。
“我没事,是他发烧了。”
凌然瞬间变了口气,“他生病了让他自己去医院,请什么私人医生,矫情。”
“他现在发高烧,我有点担心。”韩子期忧心忡忡。
“昨晚你在他那儿住的?”
“嗯。”韩子期仿佛被凌然问穿。
“好吧,我是看你面子。”凌然说:“一会把定位发给我,我安排医生过去。”
“谢谢然姐。”
挂断电话,韩子期拿出酒精,一点一点帮其擦拭身体物理降温。
不足半小时,便有人来敲家门。
医生跟着韩子期来到卧室,简单探查陆听澜的病情,“患者这两天是冻着了?”
“前天晚上被雨淋了。”
“好,没什么大碍,就是感染风寒,我给他打一针退烧,这两天注意休息,按时服药就行。”
医生离开后,韩子期坐在陆听澜身旁的椅子上,指尖轻触他的额头。
下一秒却被床上的男人握住手心,贴在心口的位置。
韩子期没抽回,就这么被他拉着,轻声道:“感觉好点了吗?”
“头疼。”陆听澜的口气中还带着撒娇的尾音。
“好,我帮你揉揉。”韩子期站起身,一双手按在他的额头上。
“不能躺腿上按吗?”陆听澜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看他。
“好。”韩子期起身上床,把陆听澜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小心按摩。
按捏一会,陆听澜翻了个身看他,“腰也疼,怎么办?”
“好。”韩子期隔着衣服,轻柔帮他揉。
“你不能伸进去揉揉么,这样感觉好不舒服。”
“好。”韩子期依言把手伸进去。
陆听澜的体温比之前降下来一点,但还是烫的。
陆听澜又开始得寸进尺,“腿也疼。”
直到韩子期把所有能揉的地方说了一圈后,陆听澜握住他的手往下面放,“这儿也疼,怎么办。”
一时间,韩子期气到发狂,又碍于他发烧,不想和病人一般见识。倒也没第一时间挣脱,不急不缓道:“直接切了怎么样?”
陆听澜不爽,拽住韩子期的手腕,把人往怀里送,“那还是睡觉吧。”
见对方安静下来,韩子期从床边扯过被子给他盖上,陪着陆听澜躺了一下午。
一天一夜过后,陆听澜的烧很快退下来,人也精神起来。
第二天一早,韩子期从陆听澜怀里起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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