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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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开出一段时间,林朵拿着凌然递给她的纸巾和镜子,一点一点擦拭女人在她唇边留下的口红印,“姐姐你不是一向谨慎,为什么要留那人的联系方式。”
“谨慎也要看人,在商场上不得不谨慎。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小单纯,但心理还有点自己的九九,我就是好奇,他究竟在算计什么。”
“那万一在算计你怎么办?”林朵转头,睁大眼睛看他。
“傻姑娘,那小子根本没那个意思。”凌然握着方向盘,“还有你说他热心,可你瞧他那副爱理不理的德行,那里像个热心肠。”
“所以,你不觉得这个小子很有意思吗?”凌然眨眨眼。
林朵指尖点着下巴,圆眼仁转了一圈,“这么说起来,好像是真的。”
“所以,我倒是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姐姐,你最近不忙了?”小朵说:“所以,今晚能陪我吃饭吗?”
凌然指尖拨过头发,“不行,一会和那个陆听澜还有个项目需要商量。”
“姐姐你也别太累了,身体要紧。那些事我真的不在意了,只要有你在就够了。”遇到红灯,林朵趁机靠上凌然的肩膀,“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小朵,有些事你能释怀但我不能,那个人给你造成的仇恨,你愿意为了我忘记,可我为了你绝不会忘记。”凌然紧紧攥拳,眼圈泛红。
“他这种十恶不赦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灾难,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
“可是……”林朵眼含泪花。
“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你不必操心,我们一直都在按部就班进行。要说着急的,不是我,而是那个陆听澜。那小子可比我上心多了,一天天的跟疯了似的。”
“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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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陆听澜从酒店出来,拿着手里的合同,递给司徒靖,自己按着胃跑到卫生间狂吐。
司徒靖跟过去,他拍了拍后背,“老陆,这合同是签下来了,但你万一把命豁出去了,真不值得啊。”
“我不想等了。”陆听澜支在大理石台面,打开水龙头。
“又不是没等过,丫还差再磨几年吗?何必呢。”司徒靖摇了摇头。
疯狂呕吐害陆听澜满头大汗,他按着胃招呼司徒靖,“你去车里拿止疼药给我。”
“大哥,你丫做个人吧,拿什么止疼药,跟我滚去医院。”
司徒靖没管陆听澜的意愿,直接把人拉到急诊科。
陆听澜在靠在床边,还在研究新的投资项目。
司徒靖站在旁边,给他端了杯温水,“刚医生可说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静养,合理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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