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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韩子期发现自己没洗澡没换衣服就躺在床上,才意识到什么叫酒后失态。
喝酒的后果是,他直接睡过了半个上午的课。
起床后,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接通寒亭松的电话,“醒了?”
“嗯。”韩子期揉了揉头发, 莫名心虚。
“以后还敢喝吗?”对方明显在嘲笑。
韩子期不爽,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哟,小孩, 你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寒亭松幸灾乐祸, “你忘了自己昨晚都说什么了?”
韩子期脊背发凉,“我、我说了什么?”
“有的人昨晚使劲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拼命喊着哥哥,亭松哥哥你留下陪我好不好,哥哥你别走...”
后面的话韩子期根本没脸再听, 愤恨地挂断电话。
谁再喝酒谁就是傻子。
不过,自己真这么说了?
韩子期厌厌地趴在书桌上,耳根烫的冒火。
为什么管不住嘴。
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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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韩子期到校,难得见常琦没有像以前一样吵闹,也没趴桌上睡觉,反常地拿着本英语单词来背。
“韩大帅,这个读什么?”常琦拿出书,放在他面前。
“embrace.”
“哦。”常琦自言自语又读了三遍。
距离他和李泽然离家出走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常琦的家人来找过他两次,他却为了李泽然拒绝回家。
常琦父母甚至以不给他零花钱来要挟,他都没有妥协。
预备铃声响起,常琦收回英语书,“韩大帅你那有什么适合我的兼职吗?”
“你要兼职?”
“现在离高考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得和那小矮子扛过来。”常琦难得认真。
“你真不打算回家了?”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常琦一本正经,“我这辈子就干过这么一件牛逼的事,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韩子期以前做过不少兼职,但家教类型的偏多,以常琦目前的成绩,不太现实。
他拿出笔,写了一串电话号码给他,“这个是楼下便利店老板的电话,他家晚上可能还缺人盯班,可以问问。”
常琦收起电话号码,“行,谢了兄弟。”
“你需要帮忙,就跟我提。”韩子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