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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120节(1 / 2)

“神神秘秘的。”耿宁舒嘀咕一声,到底是没再动。

好不容易落了轿,她面前是一辆马车,而身后则是宫门,她懵了一下,“这是……”

“夫人快上车来,为夫等了许久。”车帘掀开,露出四爷笑着的脸。

他今日没有穿明黄的龙袍,身着富家公子的衣裳,耿宁舒心下一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这是要出宫?”

四爷伸手拉她上车,将人抱在怀里才回答,“上元灯会,你不是一直想去?”

从前这日他都要进宫赴宴,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现在终于有机会亲自带着她去了。

耿宁舒不敢置信,“你不办元宵宴,就是为了这个?”

四爷没作正面回复,“夫人只说欢不欢喜就可。”

“木啊!”耿宁舒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大口,“自然是欢喜极了!”

她穿过来这么多年都没能玩上元宵灯会,入了宫以后更是觉得没了希望,没想到竟然在今天实现了!

第144章

停了三年的上元灯会终于重开,自是格外盛大隆重,还特意安排了一场烟火大会。憋了许久的京城百姓和小摊贩都是铆足了劲参加,街市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马车早就不能前行了,苏培盛询问四爷的意见,“爷,咱们是乘船去揽月楼,还是雇两顶小轿?”

耿宁舒不大乐意,“那还有什么意思,走着去才好玩呢。”难得出宫一回,还是上元灯会,她可不想浪费了。

四爷知道她的心思,“听你贵主子的。”

苏培盛只好打起了车帘,四爷扶她下了车,两人牵着手一路朝着目的地走去,扮成百姓的侍卫们不动声色地混在人群中护卫着。

耿宁舒一下来就被眼前的繁华景象震撼到了,从前她也是逛过几回京城的街,可都没法跟眼前的灯会相比,处处张灯结彩,将夜晚照得如同白日一般,人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左前方的空地上在舞龙舞狮、右面台上有百戏歌舞和杂耍,河中还有花灯游船,欢笑和惊呼赞叹不绝于耳。

一路走去,丰富多彩的活动简直让耿宁舒目不暇接,“这可比宫、唔,家里有意思多了!”

四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见她笑容明艳欢欣雀跃,便比见了什么都快活。

道路两旁都是夜市小摊子,简易的红绳手环、粗糙的面具、纸扎的兔子提灯,还有卖吃食的。整条街卖的所有东西加起来,都不如她手上戴的一只玉镯子贵,耿宁舒还是一家接一家的,看得很起劲。

行至桥边,底下有处放祈福花灯的,耿宁舒拉着他的手跑过去。摊子上摆着各种式样的水灯,有简易方形样式的,也有做成盛开花朵模样的,还有更精致的小玉兔。

商贩立刻上来推销,“夫人可要放盏灯祈愿?我家这灯是最灵验不过的,待嫁的闺秀放了得如意郎君,新婚的夫人放了早得贵子!”

这话术对耿宁舒没啥吸引力,不过放花灯好玩呀,笑眯眯点头,“来一盏!”

商贩笑起来,“好嘞,这些是两文的,花是三文,玉兔五文,您要哪种?”

耿宁舒面上的笑僵了一下,她没带钱,从穿过来那年起,她身上就没放过钱了。刚转头要问四爷,苏培盛已经接到主子的眼神上前,给了摊主一个银角子,“不必找了。”

这一块买整个摊都够了,商贩乐得牙不见眼,“原来是贵客,老爷夫人尽情选,多少个都行!”

耿宁舒在当中挑了个漂亮的小玉兔,认真拿了笔写下自己的心愿放在灯中,再亲手放到水里。

四爷也取了两只莲花灯放了,花灯载着他的愿望随着水流慢慢飘远,一只写着“国泰明安”,一只如往昔,“祝宁舒年年平安喜乐”。

耿宁舒看到还打趣他,“爷这心愿还挺多,都得分两盏灯许。”

四爷一本正经道:“买了这么多灯,不多放点岂不是亏了?”

这一盏是作为帝王的发愿,另一盏则是自己作为个人为心爱之人祈愿。

水中花朵盛放,点点闪光幽幽浮动,如天上的银河般美丽。

放完花灯他们继续向前,半路上又遇到了个卖糖画的摊子,耿宁舒怕错过烟花大会,只是多看了两眼没打算玩,四爷却停住了脚步,“你上回说要给我摇的龙还没兑现呢。”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记着,耿宁舒想到那时候吃的教训,“待会再来吧,万一又要很久。”

四爷道:“回来不知是否找得见,既然遇上了就摇一回试试,刚许了愿可能这下正灵验呢?”

耿宁舒被他说得心痒痒,“那我随便转一下。”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搓了搓手,又像模像样地往手里吹了口仙气,这才抵住竹针用力一拨。

竹针快速飞转,几圈之后才缓缓慢下来,耿宁舒双眼牢牢盯着,看着它路过了桃子、小鱼、兔子,最后一晃竟然停在了龙的图案上!

“喔!我、我、我转到了!”她捂着嘴惊叫出声,自己都不敢相信。

苏培盛很捧场地鼓掌,“夫人好生厉害!”

四爷也是连连点头,“不愧是夫人。”

做糖画的老人家头发白了手却很稳,很快画好了一条腾飞的龙,神态气势兼备,耿宁舒满意地接过来,笑着递给四爷,“说好送你的。”

四爷拿在手上看了会儿,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宠溺,“谢夫人赏。”

“不客气!”耿宁舒得意地挑眉,心满意足去看前头的热闹了。

四爷把糖画递给后头的侍卫,“收好带立刻回宫里放好。”说完又特意吩咐,“别让四阿哥瞧见了。”这是宁舒送给自己的,可不能让儿子给吃了。

等他们都走远了,卖糖画的老人家在竹盘底下动了动,竹针“咻”地一下离开了龙,移到了桃子上头。他从胸口衣襟里头掏出刚收下的那块银角子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原是为了讨这样漂亮的夫人欢心,难怪肯花这么大价钱收买我了。”

越接近他们要去的揽月楼,路上的行人更多,姑娘家孩子们手里大多都提着一盏花灯,模样虽没有宫里做的精致,但在这场合下分外合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