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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102节(2 / 2)

竟是要用家人来威胁她,武格格紧张道:“你们别动我家人,他们跟府里的恩怨全都无关!”

钮祜禄氏的笑容越发深了,“这到底有关无关的,就要看你的心意了。”

武格格面色惨白,知道她们是要自己去害耿宁舒。她咬着唇显然是心里经历着极困难的抉择,一面是血浓于水的家人,一面是对她好的朋友,她选哪个都良心难安。

眼看她额头沁出了细汗,煎熬得就在崩溃边缘,钮祜禄氏瞅准了时机又道:“倒也不是要致人于死地,只不过弄掉个小东西罢了,你别有这么大的负担。”

武格格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声问:“真的吗?人真的不会有事?”

钮祜禄氏就知道自己的心理战术成功了,“人要是死了不是给自己平添更多麻烦吗?到时候追究起来,我也是会害怕的。”

得到她肯定的话,武格格的心里好似好受了一些,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怎么做?”

钮祜禄氏将一个小瓷瓶递到她面前,“里头是无色无味的粉末,藏在指甲盖里这么一抖,无声无息地就加在了饮食里。隔三天一次,一共三回,不会即刻发作,也不会立马落胎,很难怀疑到你身上。”

武格格神色变幻两下,将东西收入了掌心,捏紧了拳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钮祜禄氏见着任务圆满达成,也不多留,得意地笑着走了。

人呐,活在世上怎么会没有软肋呢?只要抓住了,那什么事都好办了,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的。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品尝一下,耿氏被自己信赖的朋友背叛之后那痛苦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了,一定非常赏心悦目。

半个月后,雪绿阁那边耿宁舒腹痛难忍,大半夜叫了府医。

第125章

雪绿阁的任何一丁点动静都牵动着整个后院的心,更别提叫府医这样的大事了,漆黑的夜色中,各院都有人在盯着。

福晋起身去了小佛堂念经,底下人只道她身为嫡母牵挂主子爷的子嗣,为其诵经祈福,却不知道她一字一句念的都是往生经。

钮祜禄氏的屋里也点着灯,火苗在她的眼中跳动,“托生在耿氏的肚子里,只能算你倒霉了。”

就连张嬷嬷也不会想到,她们会用这样简单的方式来害耿氏的胎吧?直接却又最是致命,让她们防不胜防。

不一会儿府医抹着额头上的汗来报,“禀福晋,耿侧福晋这胎像不稳,怕是……”

福晋拨着佛珠的手一停,“怕是什么?”

“怕是不大好了!”

她眉头紧皱,看起来焦心不已,“怎会如此?不管用什么法子,你必须保下侧福晋的胎!要什么药材尽管取!”

府医哭丧着脸,“奴才、奴才着实才疏学浅……”

张嬷嬷也疾步奔过来,急道:“可否请福晋递牌子进宫请太医过来?”

府医忙道:“对对对,太医定有办法的。”

福晋哪能看不出来他是想找太医背锅,难不成耿宁舒真不好了?那她更不能请太医了。

“我这就派人递牌子,不过现在夜半三更未免来不及时,府医再尽力一试。”

她招来人拿了牌子吩咐,“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进宫,知道吗?”那小太监看到她含有深意的眼神,点头立马出去了。

张嬷嬷和府医见请太医的人出发了,明显有了盼头,两人刚转身回去,就见小高子撒丫子跑来,“府医,嬷嬷,快、快回去看看,主儿她下红了!”

“什么?!”几人又是着急忙慌往回跑,福晋看着他们的背影,转身又回了小佛堂。她没下过红,不过见别人下过,许多次。

太医久久未至,张嬷嬷派人来催了两回,再来的时候却给她带来个好消息,“府医眼见耿侧福晋下红不止,实在无法施了针,总算暂且是保住了。”

“阿弥陀佛,”福晋拍拍胸口,“那就好,让府医好生照料着,万万不可再出什么事了。”

等人走了她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不是都下红了,这也能保住?

钮祜禄氏知道的时候,也很是恼怒,“怎么会这样?是武氏诳咱们根本没下药?”

福晋道:“府医所说的症状确实能对得上,盯着武氏的人也说她这阵子确实照日子去的。”

“那是她们故意合伙演了这一场骗我们?”

福晋也有些吃不准,“即便她们能勾结府医和张嬷嬷演戏,可太医是自己派人请过来的,不可能拉拢到他,太医过来把了脉也说是滑脉极为微弱。”

“不急,再看看。”她谨慎道。

有了这一遭,耿宁舒这下连请安也不来了,雪绿阁里日日熏着艾草保胎,那味道大得路过洒扫的下人们都捂了鼻子。

钮祜禄氏就这样等了半个月,也没等到耿宁舒落胎的消息,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一次又一次,耿氏的运气怎能还这样好?!

要是现在还没养好的时候不下手,后头可能就没机会了,她实在是等不住了,去了小佛堂抄经。

没过两天武格格就接到了家书,父亲在聚会是饮了酒,夜晚骑马回家时摔不慎断了腿,让她看看府里有没有上好的药材可以寄点回去。

武格格握着信纸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还是没有再次向恶势力低头,只是把自己手头的药材补品全托人带回了家。

又过了几日,家中又来了信,她哥哥逛妓馆被捉,眼看报上去就是前途不保,爷爷急得中了风,要她走四爷的路子,说什么也要保下哥哥来。

哥哥是全家人的指望,也是武格格今后的倚仗,她抓着自己的衣领泪如雨下,伏在桌上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洗干净脸往钮祜禄氏的院子去了,“我家里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我都照着你的话做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们?”

钮祜禄氏放下手中正在绣的香囊,一脸茫然,“武格格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家中是出了什么事吗,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少给我装蒜,你到底想怎么样?”武格格红着一双眼睛质问,“威胁了我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回吗?”

钮祜禄氏满脸无辜,“我真的不知武格格是什么意思。”说着,她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后日,午,花园”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