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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74节(1 / 2)

耿宁舒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了,“叫袁大厨过来看看。”

袁有余倒了一小口出来,抿了细细品了品,笑着恭喜她,“格格冰雪聪明,心灵手巧,头一回做就成功了,这滋味比奴才从前喝的更甘醇。”

吹嘘的话耿宁舒没放在心上,成功了就好,“那就可以直接喝了?”

得到袁有余肯定的答复后,她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却杯核桃抢了下来,“看着怪好看的,奴才还没喝过葡萄酿的酒呢,格格先让奴才尝尝吧。”

万一会喝坏肚子怎么办,还是她先帮格格试过才能放心。

耿宁舒知道她的心思,没放手,“放心,毒不死的,章安泽给我配了这么多解毒的药呢。”她是要活过九十九的人,惜命的很,早就做好准备了。

她轻轻摇晃酒杯,馥郁的香气就涌了出来,玫瑰香更浓了,反而葡萄本身的味道削弱不少。

耿宁舒喝了口咂了咂,“比我想的好喝,酒味蛮浓,偏甜了点,下次再做要少放点糖。”

在核桃担忧的目光下,她将一杯酒喝完,直到第二天起来也没有什么不适,核桃才终于放心了。

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耿宁舒又做了一大桶的,那一小坛子隔天就跟四爷一同分享喝完了。

连日的晴朗之后,下了场大雨,水珠沿着青瓦一颗颗落下来,像一张透明的珠帘。

吨吨吨没法去院子里玩了,趴在屋子门口抬头看雨帘,伸出小爪子想捞过来玩,却被雨水打湿,吓得连忙收回来甩甩。

这样凉爽又不用出门的天气非常适合睡觉,耿宁舒抱着薄被躺下,雨点打在树叶上淅沥沥的很好听,也很催眠,她伴着雨声很快就睡着了。

吨吨吨看了会儿雨觉得没意思,也跑到她身边,在她脚边躺成一团睡下。

黑甜一觉睡醒已经是掌灯时分,耿宁舒没运动过,也不太饿,“要碗米线好了,骨汤做底,烫些脆嫩的菜叶放上头就行。”

白果撑着伞去了膳房,提回来她要的了东西,还附带了一碗橙红色的蟹黄,“袁大厨说正好刚拆了蟹,搬着粉吃也是味道极好的。”

有这样奢华的浇头耿宁舒当然喜欢,吃口裹着鲜甜蟹粉的米粉,再喝一口热乎乎的汤,暖意流动,全身的毛孔都得到了抚慰。

雨下了一整夜也没有停歇,第二天起来不仅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还越下越大了,第三天也是。

一场雨是舒适凉爽,可接连几天都下这么大的雨就有些不妙了。

后院池塘里的水不断涨高直到漫出来,里头的锦鲤都在路上游起来,吨吨吨看着金的红的小鱼游得欢快,也想去跟它们玩,可惜被雨挡住了出不去,跑到耿宁舒脚边“汪呜呜”地小声委屈。

“你是男孩子,勇猛一点,直接冲到雨里去抓它们!”耿宁舒把它拎到水边鼓励它。

吨吨吨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小爪子伸进水里试探,结果水都没到下巴了还没踩到地,它可怜巴巴地看向耿宁舒。

她摸摸小狗的头,“还是算了,你这样的我怕你下去被它们单方面殴打。”

等到了第五天,天还是跟漏了似的下雨,耿宁舒看着漆黑的天色,开始担心了。果然没两天就传来消息,京畿有几处河道前两日因为不停歇的大雨崩塌了,冲垮了民房和田地,瞒不住了才来上报。

康熙爷得到消息震怒不已,他年初才去巡视过,竟然这会子又出事,说明那时候看到的全是糊弄他的。

他当场就革了几个地方官的职,连夜急召几位阿哥动身前往处理,四爷就是其中之一。

四爷去得着急,都没来得及回府一趟就从宫中直接快马加鞭出发了,更没机会跟耿宁舒交代两句,只让张连喜过来带了话来,“主子爷说您要是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才就是。”

其实还不止这些,四爷还让他好好盯着这边,要是有人敢欺负耿格格要及时出手护着。

张连喜不禁有些感慨,去年这时候耿格格在后院就跟透明人似的,一点不显山露水,没想到这会子已经是爷心尖上的人了。

耿宁舒应了下来,不过她在后院有吃有喝的,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麻烦他。

本以为四爷这趟差事要办上许久,没想到半个月不到,府里忽然忙碌吵闹起来,连正院里都失了分寸,说是四爷提前回来了。

耿宁舒觉得奇怪,“爷回来不是好事吗?为何这么乱哄哄的?”

白果去找小立子打听情况,回来的时候恐惧惶然写在了脸上,“格格,主子爷他、他是被人抬回来的!”

“怎么回事?”耿宁舒连忙问。

白果嘴唇都有些哆嗦,“主子爷他,得了时疫。”

一屋子的人脸全都白了,时疫,那是会死人的!

第94章

暴雨停歇,天空放晴,贝勒府却被愁云惨雾笼罩着,大厦将倾之感裹挟着府里的每一个人。

福晋自从接到消息,一颗心就是悬在嗓子眼上的,好几天都没阖眼,嘴上起了一排的泡。好不容易盼到四爷回来,却听说他已经人事不省了。

她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苏培盛也染上了病,来传话的是张连喜,他隔着前后院的门回道:“京畿那边被水淹得一塌糊涂,主子爷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头上淋着雨脚下泡着水脚都浮肿了,劳累过度外邪侵体以至于高烧不止,等近身伺候的几个小太监也有了相同的症状,其中一个还没了,这才知道是时疫。”

福晋听到已经有人病死,身子一晃,忙问:“爷的病情严不严重?什么时候能治好?”

张连喜沉重地摇了摇头,“万岁爷已经派了太医来诊治,可太医目前还说不好,只让奴才等封了府里所有门不许乱走动,以免更多人染上。”

这病会过人,后院还有孩子住着,只能将他安置在前院治疗,与其他人隔开。

福晋心焦如焚,四爷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直接守寡不说,这一脉岂不是要由李氏的孩子承袭,那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指望?

“前院的人全力配合太医,有什么需求只管跟我说,一定要将贝勒爷治好!”

张连喜重重点头,“奴才等定会尽全力伺候主子爷,请福晋放心。”

他一个没根的好不容易混到前院二把手的位置,是绝对想要四爷活下来的。

福晋扶着全嬷嬷的手走回正院,脚步都有些虚浮,“嬷嬷,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