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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60节(2 / 2)

耿宁舒盯着壳比自己巴掌还大的螃蟹,忍不住了,“咱们今晚就吃吧?免得万一死了,辜负了爷的一番辛苦。”

四爷斜着眼看她,“净会拿话来哄人,难道不是因为你嘴馋?”

“哪有,”耿宁舒笑嘻嘻地问他,“爷想吃什么口味的?”

四爷没什么想法,就交给她了,“你换来的蟹,就照着你的想法来吧。”

“那就全都清蒸!”耿宁舒一锤定音,最好的食材,当然只需要用最朴素的烹饪方法。

袁有余有些不同意见,“一共有八对,这恐怕一次吃不完,要不清蒸个六对,剩下的拆了做蟹粉豆腐和蟹粉小笼包?”

这两样味道也不错,耿宁舒就同意了,“那就按这个来吧。”

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四爷坐到书桌前翻看着公务的册子,耿宁舒则有些坐不住,像是闻到了蒸螃蟹的香气似的,手里的话本子都不香了,一会儿躺着一会儿站起走来走去,非常迫不及待。

去年穿过来的时候这身子还病着,根本没机会吃大闸蟹,她馋得狠了。

临近饭点,耿宁舒细细拿胰子洗了两遍手,决定大显一番身手,可等传膳的小太监们把螃蟹端出来,她惊了,上来的蟹竟然已经都拆好了!

橙黄色的蟹黄和果冻般的膏都盛在壳里,底下垫着雪白细嫩的从身体里拆下来的肉。蟹腿也用剪子齐整地剪下两端,拿下一节小腿戳在里头,吃的时候只需要轻轻一捅,紧实的腿肉就整根出来了。

这简直是神仙般的吃蟹体验,蘸上一点蟹醋,膏黄鲜美,蟹肉鲜甜,耿宁舒好吃得要飞起来。最重要的是,吃得美滋滋还不累手。

她快速消灭掉一对,伸手还想再拿,被四爷按住,“不许吃了,螃蟹寒凉。”

耿宁舒跟他讨价还价,“吃完我就喝一壶姜茶!绝对驱寒。”

四爷丝毫不为所动,前几日她来月事时候痛到嗷嗷叫唤的模样还在眼前,“不行。”

耿宁舒怎么停得下来,要是没吃的话她还能忍住,刚吃了几口还没过瘾的时候最是难受。她挪到他身边,凑在他耳边小声撒娇,“胤禛~再让我吃一对,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这一声呼唤让四爷的耳朵像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的,再硬的心肠都扛不住,耳朵尖染上几许绯红,轻咳两声,“那就最后一对,不许再多了。”

耿宁舒得逞了还不忘拍马屁,“我就知道胤禛最好了~”

她高高兴兴吃了个爽快,没注意到四爷的眼里涌现出一抹深色,等到晚上将她跟螃蟹似的翻过来狠狠吃了一通。

情到深处,他咬住了她的脖子,“乖,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胤禛。”

“再来。”

“胤禛……”

“继续。”

“胤!禛!”

一遍又一遍,直把耿宁舒叫得喉咙都哑了。

*

隔日便是中秋宴,耿宁舒是一瘸一拐去的,好在她的位次在四爷后头,不打眼,要不然可太丢脸了。

坐下的时候还有些不舒服,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四爷倒是浑身透着一股松快欢愉。

草原的天无边无际,夜色也是格外辽阔浩渺,一轮圆润的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中,跟地上硕大的篝火遥相辉映。

这场宴会办得比八公主的婚礼还要盛大,满蒙两足亲热地坐在一起庆祝。有两族特色的菜跟流水一样送上来,耿宁舒这里还分到了一只烤羊腿。

朝着康熙帝敬过一轮酒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四爷也被豪迈的蒙古壮士们叫去比拼酒量。杯子是从一开始就被淘汰了的,从大海碗喝起,到了后面一个个仰着脖子直接上酒坛子。

看得耿宁舒喉咙疼,生怕有人来给自己敬酒,埋头努力吃着烤羊腿。

篝火燃烧着,到处都是载歌载舞欢乐的声音,热闹不已。她本以为要坐上很久,没想到四爷很快醉倒了,她趁机提前回到帐子里。

一掀开帘子进了毡包,不省人事的四爷就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明一片,哪里有半分喝醉的样子。

耿宁舒恍然大悟,“爷,你是装醉。”

“爷的酒量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四爷笑道:“要不是这样怎么能早些脱身回来?”

蒙古汉子们喝起酒来都是一碗碗往下灌的,毫无滋味可言。

他叫道:“苏培盛,让人再烫一壶好酒来。”

细细品味才有滋味嘛,两人喝着小酒就着小菜找了个地方一起赏月。

天宽地阔,头顶上是圆月,中秋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耿宁舒想起上辈子自己无亲无故的,过节基本就是加班。她已经好多年没正儿八经过中秋了,也没有好好抬头赏过月。

她喝着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四爷以为她是想家了,“等回京以后,我带你回家一趟。”

陪同回府是嫡福晋的待遇,格格作为妾室是没有的,他愿意为她这样做已经是莫大的恩宠了,耿宁舒笑着点头,“谢谢爷。”她知道他想岔了,不过并不想解释这个美丽的错误,她也想额娘了。

夜风吹拂在身上微微有些凉意,耿宁舒搓了搓露在外头的手,四爷就伸手将她拦过来靠到了自己怀里。

比起跟一帮兄弟们假模假样地在前头做戏给皇阿玛看,他倒更愿意跟她两个人就这么互相依靠着,静静赏月喝酒,她才是更加亲近的家人啊。

这场中秋宴所有人都很满意,完美得落下了帷幕,四爷本以为可以轻松些日子,能带她出去骑马欣赏草原秋色,可没想到很快的,又出事了。

第77章

十八阿哥的高热不知怎么的又起来了,两腮还发红肿胀,一张可爱的小脸蛋肿得不成样子,看起来比之前还要严重 。即便太医们日夜守着,热度也迟迟退不下来,一天当中竟没多少醒的时候了,情况十分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