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鱼原本对这个制止了一场祸端的女人有点好感,结果与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大婶儿,这里是秋笙堂,公共住宿区,为何我要搬走?!”
刚才那个想打人的女修气不打一处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在给你机会,趁我们现在还不想告发你,赶紧搬出去!”
沈梦兰面对陆非鱼的一声“大婶儿”表面上波澜不惊,她望了望陆非鱼的房间,女修们立马会意。她们走进去,把一件件东西往外扔。陆非鱼见她们玩这出,上前护住自己的东西,“你以为我稀罕住这里?你们最好别后悔!”
陆非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从秋笙堂走出来已经夜深了,她走在陌生的路上望着秋笙堂,灯火通明。她的心情突然就像泄气了的球一般瘪了下去。怎么办?去找陆霖吗?那可是男宿!算了,还是找个地方凑合一夜吧!
这时,一个神秘声音响起了:“能屈能伸,善莫大焉。希望你不要忘记今日之事。”听到此声,她顿时警惕了起来,可是当她问起是谁的时候,那声音又消失了。难道这依旧是幻听?可是这次听得如此真切,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脑海里说话似的。这么诡异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就当是幻听吧!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想找个地方夜宿一晚。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竹林前,看着这里应该没什么危险,便铺了件衣服躺在地上。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幽幽的笛声,笛声悠然,在这种漆黑的夜里和着虫鸣,仿佛是一曲引人入梦的安魂曲,笛声毫无障碍地侵入了心神,陆非鱼逐渐意识朦胧……
第二天,陆非鱼被赶出秋笙堂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陆霖耳边,他黑着脸找上门来,昨天的始作俑者们看见这个灵鹤点名要抢的青年,果然仪表非凡,不由得心跳加速。
他没有说话,平静无波。这些女修昨日将陆非鱼赶出了秋笙堂,而今下落不明,她们都识相地选择了默不作声,即使被问到也能说是奉沈氏大小姐之命行事。陆霖环视一周,见一个十分高傲的女子仿佛事不关己,他直接上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
“说!她在哪?!”
沈梦兰遭遇威胁正想反抗,陆霖便说:“你若再动,便让你像太极灯一样香消玉殒。”
周围的女修一听,欲上前来制止,但是陆霖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根本近不了身。陆霖手上的刻骨寒气侵入了沈梦兰的皮肤,瞬间让她呼吸困难,她有种天元力停止运转的感觉。她冷哼一声:“没有证据少血口喷人!再说了,是我们干的又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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