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心里直呼:好家伙!
“守了半天,终于有人去那鸟不拉屎的水坝,你报告了城主了吗?”蹲在她前面的人扒拉着她的衣服,山月的脸冷到了极点。这人要是再动她一次,当场就让他脑袋开花!
“早说了早说了。这女人从进城开始我就觉得不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天岩的探子。”
“胡说什么!她就是!她必须是!”另一个人不断强调,看来他们等天岩的探子很久了。
地牢的楼梯处传来了人声,山月感知到这是一个中年人,身材高大,衣着上等,看起来就是那个城主。中年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露着威严,他说话绝不拖泥带水,掳她来这里的两人对他点头哈腰。
“人怎么还没醒?”城主问道:“怎么教你们的?这就是待客之道?把人弄醒。”
那两人连忙蹲下拍了拍山月的脸,山月惺忪睡眼还眨巴了几下,然后发出“嘶”的一声,这是真疼,她的后脑勺肿起来一个大包。她如同小白兔般迷惑:“这是哪里?”等看清了这是牢房,便慌忙大叫。那两人连忙捂住她的嘴,怕唐突了城主。
“这是长阳城地牢,你涉嫌破坏水坝,我们要逮捕你。”
听听,上来就是这么一顶帽子。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我只是好奇!”山月辩解道:“我是太阴城的普通老百姓,途经此地,听说这里水坝被破坏了,小人又略懂水利,所以想去看看。”
“口说无凭,你没法证明你不是罪魁祸首,那你就不能离开这里。”
呵,一早就挖好坑等着她跳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她猜下一句就是:为了城里百姓的安全,我代表城主府扣押你。
山月被关在牢里,饭都没吃,过了很久才被送来一碗白米饭,还是夹生的,送饭的人还说:“城里穷,有吃的就不错了。”自从进了宫,山月再也没吃过那么难吃的东西,她的胃都养出脾气了,为了保存体力去战斗,她还是忍着把它们吞下。
再过了不久,她被人提审,脖子和手被铐上了木枷板,衣服也被迫换成了囚服。审判是在城主府的大堂,周围站满了城里的百姓,大家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城主很久没有审判人了,都在好奇这女子犯了什么罪。
“犯人姓甚名谁?”
在牢里不是还说着尚未查清吗?这会就迫不及待给人安上“犯人”的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