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长在我身上,您瞧着我敢不敢?还是陛下还贪恋奴家的身体?拿去!奴家浑身湿透了,您瞧着这身子满意吗?”
听着这不知从何学来的语气,息吾皱着眉,把她贴着自己更近了些,山月娇媚地嗔道:“这位官爷真是急躁,不劳您费心,奴家自解衣袍伺候您。”说完,还煞有其事地拉开了自己身上的衣带。他们此时在宫道上,息吾忍无可忍,直接抱起她,奔向人和宫的偏殿。
“带你去清洗身子。”他声音低哑,瞧不见表情,不知是情动了,还是有了怒气。她如娼.妓般的语气,最好能把他气个半死。她勾着他的脖子,娇媚望着他,十足的青楼做派:“官爷是嫌奴家脏吗?您以前不是喜欢得紧吗?”
息吾怒道:“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在这把你办了!”
见他真有了怒气,更变本加厉道:“这地儿好啊!谁都看得见!原来您还要脸面呀~奴家搞得失魂落魄的,早就不要脸面了。”
“月儿,对不起。我骗了你。别说了,想哭就哭,想打我就打我,别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荡.妇的样子?您也会内疚?将我赶出去有想过我吗?怎么,现在被我撩拨得控制不住了?不怕臣下有孕了?请陛下放心,就算臣下有孕,也会麻溜地滚蛋,不会让您有任何软肋。”
“我不会让你怀上的。”
山月听这句话立马就炸了,一把扼住他的脖颈,寒气骤起,怒道:“放老娘下来,不然老娘冻死你!”
“冻吧!最好把我杀了,这样他就永远伤不了你。”他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抵抗。
山月疑窦骤生,问道:“他?哪来的‘他’,是那个郡主?不对,她那么弱,都快死了,不可能是她,难不成还有别人?”
他沉默了很久,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回答道:“是我的兄长,息争,一个我一生都无法逃离的恐惧。”
她从息吾怀里跳了下来,拉住他的衣角,让他停下:“等等,你怎么没说过有个兄长?他怎么你了?让你怕成这样?还有,他人在哪?你这么强,也打不过吗?打不过,可以加上我,我们两个一定可以……”
“不可以!”山月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息吾打断:“你不能被他发现!”
他一脸怒容,好像她那个想法不该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他光是提到这个人就冷汗直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想到了什么巨大的恐惧,山月连忙抱住他安慰道:“不怕,不怕,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不好!你只要在我身边,他就能找到你!”他推开她,突然看见她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急道:“得把你送走,你不能在这里,息争、息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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