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怎的一点都不高兴?”
“陛下觉得正常吗?”她望着帷幔的顶部,这是她第一次躺在人和殿的床上,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一切都很诡异。“一个封后大典,全员静默,只有敬畏,没有祝福,臣尤为记得陛下加冕那天,万人空巷,百姓们的笑脸是真的。王后就因为是陛下的候补,所以不能只能永远待在宫里,世人只觉得王后富贵荣华,谁又知道她只是被装进了一个笼子里。”
她坐起来,看着息吾:“月儿很幸运,有陛下疼爱,可不是以后的王后都这么幸运。陛下当真没有为后代子孙想过吗?”
“月儿觉得吾是个自私自利,不会为他人考虑的小人?”
“臣没这么说。”她别过头去。“而且也是臣自己提出不让世人知道月儿是王后的。要说错,也是月儿的错。”
“不要纠结谁的对错。”他把她摆正了。“这个国家需要大典,我需要影子,但不需要太久,后世也不会需要影子王后,如今这些都是权宜之计。”
息吾解着她的衣裙,她却依旧没什么动静,只说道:“臣每每想到与陛下欢·好,她在深宫中无依无靠,很是愧疚。”
“你冷落我,怎就不觉得愧疚?你若觉得愧疚,偶尔去与她说说话,只是她未必愿意见你。”
“陛下与隐珠很是相熟?”她突然起身,制止了他解衣带的手。
“我在这世上,看到过众多的局,她只是我在别人的局里救下的人。”
“臣是否也是您局中的棋子?”她直勾勾望着他,仿佛要将他看出个窟窿来。“陛下,棋子也会翻盘的,如果陛下骗我,这颗心也就死了。”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语气里是认真的威胁。
“月儿再不理我,这颗心也快死了。”他继续扒拉她的衣服,把她放倒,充满磁性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大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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