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总管,本将有要事相商,能否……”
“老奴去准备御膳,陛下,奴才告退。”
息吾没抬头,挥了挥手,表示允了。随着偏殿大门关上,山月走到他的面前,看到他略显疲态的脸。与一国之君相比,禁卫军统领实在是太闲了,根本没有他日常工作量的十分之一。
他抬起头,对她笑了笑,问道:“月儿今日怎过来了?”
“臣觉得来的不是时候,陛下日理万机,实在不该再添苦恼。”
“就算不打扰,这些问题短期内也无解决之法,不如说说你这个能短时内解决的问题?”
“陛下知道臣要问什么?”
“不知,不过你向来不会思虑太多,所以问题也简单。说吧,特意来找我,究竟是什么难住你了?”
“陛下见多识广,可知道如何回绝人的求婚?”
话音刚落,山月突然感觉室内气氛不太对,只听息吾用极为平静的语气问道:“嗯?你还没过门,就已经给我树了个情敌?”
她连忙解释道:“是云升,小屁孩不学好,天天喊着长大了要娶我……”
室内的沉重气氛烟消云散,息吾问道:“云升?云姨家的那个孩子?”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皱眉说道:“是,这孩子一根筋,劝不动,都说了等他长大,臣都人老珠黄了,他竟然说这样更好,这样就只有他能娶了。”
息吾突然凑了过来,脸近在咫尺,她若是一动就要亲上了,只见他垂眸看了看她的唇,声音低哑道:“月儿真是风华无双,连五岁小孩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惜,你是我的了。”
这话咋听起来那么别扭呢?他凑过来,她连忙抬手抵住他的唇,他不动了,静静地看着她。她往后缩,生怕他再靠近:“陛下……真是会说笑,臣什么样子还不清楚吗?还被简大人的夫人嘲笑草鸡呢。”
息吾挪开她的手,继续凑过来,看着她认真说道:“你是凤凰,不是草鸡。她才是草鸡,花枝乱颤的,只有简闲那种品味的人才看得上。”
“陛下,太近了。”她的脸唰地红了,连忙别过脸去。
“我觉得还不够,想再近些。”他的声音变得更具磁性,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的手撑在她旁边,她再后仰就要躺下了。近段时间他们越走越近,息吾越来越难自制,那日的亲亲还历历在目,山月可害怕他做出下一步的举动,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想唤回他的理智:“陛下,还没回答我呢,该怎样拒绝,又不至于伤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