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看见傅辰梁忽然脸色一变,冷着一张脸,像是要找谁去寻仇,眉宇间隐隐带着怒气,,开口说道,“傅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傅辰梁根本就没理会,深深吸了一口烟,而与其同时,在距离他三排位置的关泊雅也站起了身。
台下的社长见不对劲,赶快让人落下帷幔,让下一个主角提前上台,音乐一换,扮演汤有谦的同学,腔调慷慨激昂,台下的观众又被吸引,全当之前的是一个小插曲。
下了台的沈清川,全程冷着一张脸,像是脸上结了一层冰霜一样,拽着尚小楼的手腕走向后台的休息室。
社长走了过来问道,“清川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秋渡呢,怎么不见他,这个人又是谁?”
社长狐疑地看了一眼,沈清川旁边站着的人,这个人明显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但是见沈清川似乎认识此人。
“社长,实在不好意思,没有演全这一出戏,还麻烦看其他人,演完这一出戏,过几天,我请全社团的人去吃一顿。”沈清川是知道话剧社长看重这一出戏,台下也邀请了电影圈的人,要是这一出戏博得好彩,他是有可能拜入黄老先生的门下当个实习导演的。
社长在台下看黄老先生的,见他对后面的演出大为满意,估计他步入电影圈的圈子是十拿九稳的,要不然,沈清川他们一下台,他就开口就骂了。
沈清川诚恳道歉,又是宴请的,见他优化要和那个人说谈,社长摆了摆手,把休息室留给二人。
“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台上那样?”沈清川语气冰冷。
门忽然被推开,一道声音闯进来,“他当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沈清川的目光一移,看向门口,说道,“傅爷,你怎么会在这处?”
推开门的是傅辰梁,穿着棕色西装,手指夹着一根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头发梳了个背头,有几缕碎发垂在左额,隐隐遮着一道小伤疤,剑眉入鬓,英俊到极致,嘴角挂着一抹慵懒而危险的笑,狭长的黑眸中却无半点笑意,走到沈清川的身边,宣誓主权,亲昵地搂着他的肩,说道,“你在台上被人轻薄了,我岂能不来?”
沈清川觉得这个举动有些怪异,正想推开傅辰梁,一只拿着簪子的手,就直接挥划过来。
傅辰梁手臂一横栏,躲过这一刺,刚才尚小楼那一刺,是直直往他颈脖处插去,说道,“清川,你到哪里认识的这么狠辣的人,直取人的命脉。”
尚小楼目光阴郁,脸色沉沉,身上穿着如同染血的白色洋纱裙,如同被心上人辜负的怨鬼,脚狠狠地朝对方腹部狠狠踢去。
傅辰梁抓住他踢过来腿,往身后拽,也丝毫不留情面,握紧拳头往他的脸部横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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