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说什么呢,她们想害我们,就算使尽千方百计也要达成目的,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要怪也是怪他们。”舒芸劝慰柳叔,希望大家现在是共同解决困难,而不是纠结谁有没有错。
煜儿也道:“对啊,柳叔,您还是先回家休息休息吧,离家这么久,也该好好歇歇了,酒楼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有我们呢。”
送走柳叔,叶潼知趣地叫走小翼,给舒芸和煜儿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熟悉的顶楼房间,熟悉的味道,舒芸将煜儿抱到床上,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细心地掀起对方的衣袖检查,嘴上问道:“有没有被钱庸那个家伙伤到哪里,刚刚没有时间问你,现在让我检查检查。”
煜儿任由舒芸温热的指甲在自己手腕上流转,悄悄把头依靠在她肩膀回答:“妻主,煜儿没有被她碰到,不脏。”
舒芸一愣,随后有些生气地拍了拍煜儿的挺翘的小屁股,说道:“你在想什么,我会因为这个嫌你脏吗?”
说完,把人按在怀里一通猛亲,为了证明自己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而且如果真的有人敢对煜儿动手,她也只会把恨意全撒在那个人身上,对煜儿,她任何时候都不会升起嫌弃的心思。
虽然为了让怀里的人知道他在多想,舒芸亲得有些狠了,让煜儿有些招架不住的喊了痛,但最后离开时,看到他那被热吻弄得越发娇艳的红唇,舒芸还是没忍住又温柔地顺着煜儿的唇形,用舌尖一遍遍地描绘了好几遍,才放开他,让他自由的吸入一口空气。
“唔......好痛。”煜儿眨着水滴滴的大眼睛控诉。
舒芸看得心猿意马,立刻就想将人在这办了,心想原来这就是小别胜新婚。
可还没等她把人往床上带,煜儿一个挺身,从她回礼坐起来,满眼慌乱地喊道:“坏了,玉佩还在典当行,必须快点把它拿回来才行。”
舒芸了然大悟:“四千两是你当了玉佩才凑齐的?”
煜儿转头对上舒芸深皱着的眉头,向她解释了自己的想法,即使在这个世界女人才是主宰一切的角色,他也希望在她们这段婚姻中,能做到不是一个人在一味的付出,他偶尔也是可以帮助到自己的妻主的。
“哎,”舒芸一叹,煜儿便以为她可能也和平常的女人一样,觉得男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女人的羽翼下接受保护了时,却听她继续说道:
“煜儿,辛苦你了,为了整个酒楼,你所做的这一切我和大家都看在眼里,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还能这样不顾一切的守护它。”
煜儿有些惊讶的看了一会眼前的女人,但很快他便明白了,因为这是他的女人啊,他的妻主又怎会和凡夫俗女一样,拿那种不平等的眼神来看待他呢。
这一切从舒芸每次在小院外偷看他教书时,总是带着笑容的表情上便是有迹可循的了。
她们之间是平等的,互宠的,没有谁就该受对方保护,更加为对方付出这一说,只有互相成全,和互相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