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享受着她小穴因高潮余韵的缩紧,但插着小穴的姿势让他无法清理好她的身体。
餍足的纪屿对她展现出极大的爱怜和耐心,他搂抱住黎岑酸软的身子,悉心的帮她清洗身体,不时亲吻她的头顶。
这期间,黎岑不出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她偶尔随着水流拂过肌肤而颤动的身体,让纪屿以为她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在大掌清洗到她湿答答的腿心的时候,她绷紧着身体,在清理外阴的时候,她不时颤抖着泻出淫水,纪屿不以为然,只当是她流出刚才高潮的淫水,带着私心,他只清理了她的外阴和阴唇,没有清理她的小穴。
细细清洗她的身体后,担心她站不住,用浴巾围着她,抱着她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走入浴室清洗自己。
出来时,他看到黎岑趴在床上不时抖动的雪肩,终于意识到不对。
他坐上床翻过她的身子,大颗泪珠随着她轻眨的眼睛流出,沿着她的脸庞滑落,胸乳随着她哭而一抖一抖的,她不出声静静地流泪的样子,令他有些心慌意乱。
他伸手蹭掉她的泪珠,轻声细语:“怎么了,娇娇?”
“坏...掉...了...呜呜呜...”一出声,她就忍不住抽咽,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哭得更伤心了。
“什么坏掉了?娇娇?”从她的回答中,纪屿没有办法提取出确切的答案。
“小...穴坏...掉了...我...控制...不住...一直...”她的声音越说越细,纪屿只来得及抓住一些关键词。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他没肏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也没帮女伴清理过,所以对于黎岑的状况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但看着她哭的样子,他不忍心就这样不管不顾。
他打开她的腿,指尖摸了摸肥厚的阴唇,轻轻的探入红肿的穴口,缓慢仔细的抚摸着内壁。
只是刚探入小穴摸上穴壁,小穴就泻出一股淫水。
“呜呜呜...”黎岑压抑不住心头的慌张和难过。
一开始她以为这只是高潮的余韵,但纪屿帮她清理时,明明只是轻轻的抚弄或清洗,都令小穴止不住的痉挛和喷水,这样的失控让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
她以为歇一会就会好一点,但躺在床上时,不时被莫名的快感爽得哆嗦的真切感,使她瞬间被慌张袭卷。
她会不会就这样坏掉?纪屿会不会觉得她的身体很奇怪?去看医生的话,其他人会怎么看她?
指尖只是轻柔的转动,小穴就泻出几股淫水,他心里讶异于她高敏的小穴,但看着她哭得可怜的小脸,他难得没有绮思,一心只想哄好她。
察觉到她频繁的高潮紧缩,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娇娇,别哭,应该只是因为不习惯。”
“真的吗?”纪屿的经验显然比她丰富,他的话让她安心了一点,但她问出的瞬间,小穴又因为穴里的指尖又泻出了一股淫水,这让她刚建立的信心又崩塌了,“呜呜呜...你是不是在骗我?”
纪屿也确实没底,他思索着过去的性经验,但发现没什么可比性,无论是在身体敏感度还是在做爱的方式。因为他的轻微洁癖,他发生性行为时都会全程戴套,也都是戴着套在体外射,他也会顾及女伴的感受不会太粗暴,结束后也会立马清理身体。
“应该真的只是因为不习惯,刚才不是也好好的吗?要不试试看?含着鸡巴可能会习惯得快点。”他抽出指尖,看着湿淋淋的指尖。
“你根本是在骗我!”她觉得纪屿根本是因为没玩够,所以才这样说。
“娇娇,你看,是不是好了点?”他扶着半硬的鸡巴慢慢挺入一直在缩紧的小穴,半硬的鸡巴把甬道撑大了一点点。
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有些发软,但同时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心情慢慢的没那么慌乱。
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躺在床上,让她的脸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她的双腿岔开在他大腿的两边,身下的小穴含着半硬的鸡巴。
“别哭了,娇娇,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慢慢的骚逼高潮的频率降低,忍住要勃起的快感,他摸着她被泪水弄湿的脸颊,轻声哄着她。
“你是不是又硬了?”平静下来的黎岑,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觉得累极了,昏昏欲睡的同时又觉得穴肉快要被撑烂。
“没事,你要不要吹头发?嗯?娇娇?”纪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摸着她半干的发丝。
“你别叫我娇娇,我可比你大!”沉重的眼皮压得她几乎要睡着,对于纪屿的话也只听进去一点点,说完就沉睡过去。
“嗯,比我大,也是我一个人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