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我觉得合夙拿第一挺好的!他也会些功夫,还会吹竹笛……长相有别于现在许多年轻人喜欢的奶油小生,很有男子气势。这样的人选出来当第一,说不准能正一正我们华夏年轻一代的审美风格……”
这俩老头各有各的理,也互不谦让。
眼瞧着他们快要吵起来时,视频里,陈闪闪的镜头一闪而过。
谢德毫一眼看到,视频中穿着清凉吊带的陈闪闪肩膀和上臂处,出现了红红的印子。
谢德毫立刻担心道:“闪闪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还有红印子呢?”
“红印子?”
谢德毫的女儿凑近一看。
果然,陈闪闪的身上有着红红的、圆圆的印子,颜色不是很深,有点偏淡淡的粉红色。
谢德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眉头抬得高高的:“难道,是闪闪有情况了?我要抱重外孙子了?”
陈闪闪都已经快三十了,可她偏一个男孩子都看不上,喜欢一个人生活、四处旅游,还整天沉迷什么网络世界,一点儿结婚的念头都没有。
这让陈闪闪的家人都很为她未来担心——生怕等他们都走了,作为独生女的陈闪闪没家人陪伴、没有依靠,孤苦伶仃。
牛仁:“哪儿有人嘴巴大得像个磨盘,一吸能吸出这么大红印子的?”
谢德毫白了他一眼:“你这老牛头,怎么天天泼我冷水!”
谢德毫的女儿眉头微皱,她拿着手机走到病房门口,给陈闪闪打了个电话。
晋江市体育馆。
陈闪闪刚看完《创造888》的现场,她跟着郝靓两人一起朝着体育馆外走去。
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郝靓忍不住裹紧身上的外套。
穿着清凉小吊带的陈闪闪倒像个没事人。
她一点都不惧夜晚的凉风,舒舒服服地走在晚风中,享受着夜风的吹拂。
“闪闪,你不冷啊?今天晚上真挺凉的!感觉最近快要降温了……”
陈闪闪:“凉?有吗?我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凉。”
陈闪闪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可以稍稍感受到夜风的凉意。
但是她身上的颈椎和腰椎部位,仍然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温温的暖流,烘得她体内暖呼呼的,分外舒服。
就在这时,陈闪闪的手机铃声响起。
陈闪闪接起电话:“喂?妈,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闪闪,你身上的红印子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陈闪闪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红印子?什么红印子?”
“我看了你朋友圈的视频,你的肩膀上和手臂上,都有着圆圆的红印子!”
听她妈这么一说,陈闪闪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肩膀看去。
她白天去酒店的理疗室推拿了一下,还做了拔罐。
所以陈闪闪在出门的时候,她肩膀和颈部处,都是圆圆的拔罐印子——印子红到发紫、像个猪肉章,一点都不好看。
陈闪闪为了美观,披了件薄薄的外套盖住身上的拔罐印子。
陈闪闪进了晋江体育馆,她坐了一会儿后觉得有点热,所以把外套脱下来,放到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去了。
直到现在,陈闪闪也没有觉得天气冷、想要披外套的念头。
陈闪闪听着她妈的话,边看向身上的红印子。
陈闪闪微微一怔。
她临出门前,身上的拔火罐印子还各个红到发紫,现在不到一天的功夫,这红印子竟消退了不少,只剩下了淡淡粉色……
陈闪闪心中微讶,不禁喃喃:“怎么消得这么快……”
“什么消得那么快?”
陈闪闪:“没什么。妈,这是我今天去拔火罐留下来的印子。你别担心了……”
“拔火罐?你去做理疗了?晋江市只是个普通城市,那里医生的艺术肯定还不如你外公的朋友、王爷爷的徒弟。你要是想做理疗,我帮你安排呀!我和你说,这理疗轻易做不得。做得好了,可以解决病痛。但要是让没有系统学过中医的半吊子医生做,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导致残疾……”
陈闪闪有点不耐烦道:“妈,我觉得他们做得挺好的……”
先前外公的朋友王爷爷帮她推拿了几下颈椎腰椎,陈闪闪的颈椎腰椎刚推拿完觉得轻松,可到了晚上依旧发凉发僵。
而今天白天,她在酒店里做了一下推拿和拔火罐,现在她的腰椎和颈椎一点儿都不酸疼、也没有丝毫的僵硬感、凉意。
这么看来……她倒是觉得她在酒店里做的理疗,反倒是要比王爷爷给她点推拿理疗更舒服、也更有用了!
回到酒店后,陈闪闪洗澡时,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拔火罐印子。
拔火罐红印子在灯光下看,似乎又淡了一些。
洗完澡的陈闪闪回到床上,几乎脑袋沾枕便睡。
陈闪闪这大半年来,从来都没有一个晚上,像昨天晚上那般睡得舒服惬意。
沉睡中的她,仿若觉得自己像是睡在柔软的云端,身体漂浮又放松,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