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杨添会拒绝他,会不喜欢他了,都是有个贱男人勾引了她。
要不然杨添不会对他这么冷漠的,别让他查到那个贱男人是谁,他一定会弄死他。
很明显,这句话是真的刺激到方敬了,具体表现为他不停踱步,然后突然拿着东西摔到地上。
看到最后,杨添已经麻木了,东西被扔到地上的声音还挺动听。
就当杨添以为今天方敬会一直发疯下去时,门铃响了。
这是这三天之间,除了饭点,门铃唯一一次响起。
杨添不由心生希望,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方敬没把门关死,留着一个小缝,杨添可以借此看见客厅的情况。
并不是期盼的穿着制服的警察,而是穿着西装的两个人,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旁。
方敬跪在他面前,垂着头。
她猜,这人是方敬的家人,甚至可能是长辈,可以管得到他。
她可以向他求救,他一定会教训方敬的。
正在她准备求救时,那个男人一脚踹到方敬胸前。
也在这时,她看到这人的侧脸,是原本在千里之外出差的方寅。
所以,方敬,方寅,他们是兄弟吗?
她早该想到的,同样姓方,有些相似的眉眼,她忽略的细节在此刻分外明显。
杨添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眼泪却流了出来。
方寅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掩着的门缝隐约看见一个女人裸着身体。
收回视线,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方敬身上,他在五岁时被扔给自己,父母倒是拍拍屁股走人,自己那几年又忙于工作,缺了对他的照顾,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实则内里早就烂透了,浑身执拗又阴翳。
“你老师跟我联系,你比完赛人就不见了。”方寅脸色不好。
“我有事。”
“你的事就是这档子事吗?”刚进屋子就一股子浓重的精液味,女人的胸罩被乱扔在沙发的另一侧。
“是,”方敬第一次直接对上方寅,“这件事很重要。”
“呵,”方寅身边的助理打开iPad,点开视频,“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很隐秘吗?”
“愚不可及,”方寅整整衣服,“睡女人竟然用上绑架这种手段。”
方寅缓步走到卧室门口,摸上扶手。
“你别开。”
‘咔哒’,方寅拉上门,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敬,歪头道,“门要关好,事情也要办的让人找不到证据。”
“多给点儿钱,我们方家不是小气的人。”这话也不知道对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