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是属于白色人种的细腻与白皙,跟身下女人的肤色相比也不差到哪去。而那肉棒更是如天生的名器,是欧美人的粗大长,龟头也如一个鸭蛋那么大,且那颜色呈深红,而不是赤紫或乌黑。肉棒在紧致穴道中冲撞和摩擦数千次,肉茎上几道粗纹,是带给女人爽感的致命毒药。
无疑,这样一根男人中的极品名器,是干的女人欲仙欲死,穴里淫水淌的不止。
偏偏男人的床技还不辜负他这根大阳物。
刚才近一个小时的纵情欢愉中,他使出没用过的那招。把女人的娇躯从后面揽起,一前一后地跟着他坐在洁白的大床上,宽厚紧实的胸膛贴着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从后面直上直下地狠狠顶入。
他掰过女人尖俏的下巴,使她睁着眼看向那台架着三脚架的录像机。
男人在她耳边的雄性气息,让她底下的骚屄流出更多淫液:“对着镜头,喊哥哥老公。”
她被操的潮红的脸对着黑黑的镜头,媚态百出,媚意横生。一双含水的黑眸不禁狠狠剜了他一眼。
一会哥哥,一会老公。
今夜特殊,是他逼着他第一次喊老公,也是他们恋爱一周年纪念日。这台高昂轻便的录像机虽是沉彻买的,但是拍性爱录像却是她提出的。
前几天,她对沉彻说,我想买个摄像机,录你跟我做爱。
她笑,“我要把我们两个性交拍下来存到手机里,电脑里,ipad里。你也必须有一份。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她又笑了,“你现在是我的,什么都得听我的。哥哥,跟妹妹拍嘛,好不好?”
那会也是纽约的黑夜,两人从激烈欢爱中消停片刻,她边舔含着他修长的中指,柔软的舌尖刮舔每一个指节,含弄的津液从口中和手指上汨汨横流。
像棒棒糖,也不像棒棒糖。
纪中曦想,像他的鸡巴。但她从来不会吃这根鸡巴,尽管他的龟头流着她喜欢的、粘稠稠的热精,肉茎还喜欢朝她翘起一点弧度,直挺挺又粗又长又大,生的非常干净好看,就如同他本人一般。但在这一年的性爱中,她也从来不会吃。
他也从没要求过吃鸡巴,包括两人第一次做爱,都是那会她咽着羞与娇,霸王硬上弓的。
她那会被沉彻干软干透了身子,穴里还充斥着他野性蛮横的味道,她就那样媚态似的口交他的手指,一上一下,一进一出的嗦吸舔吮,活生生吃不饱“鸡巴”的骚货,还告诉手指的男人,她要跟他拍性爱录像。
她被男人操透的身子要更进一步了,就如同他们的关系。但她不止喜爱与他的性交,还喜欢拥抱、接吻,互换津液然后伸出被吮吸的舌尖,舔弄干净。
那时,沉彻捏着她白尖的下巴,嗤笑一声:“我当然什么都听你的。”然后翻身又将她禁锢在身下,掌着白奶和软腰干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