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华道:“齐王生性多疑,要不是确定我们二人的身份,怕是连命都没了。”
邢邵心有戚戚道:“确实,说起来我们过来还占了简时的光,要不连口饭都混不到。”
张天华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从衣袖里拿了道符咒贴在门上,悠然道:“公孙公子,现在更具体的你可以放心说了,外面的探子是听不到我们谈话内容的。”
公孙启目瞪口呆的望着不远处闪着荧黄色的符咒,随机佩服道:“难怪是公子的族人,果然是各有各的手段!”
张天华不置可否,“一切自有缘法,眼下如何能与简公子取得联系才是真的。”
这边马上要打仗乱起来了。
可华夏那边早就乱的一塌煳涂,若不赶紧与简时联系上,华夏那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
公孙启正色道:“可道长你手段如此了得,不能用符咒与简公子直接联系吗?”
张天华摇头道:“我的符箓虽能飞至简时身边,可难保不被暗卫所发现,从中截下来。如今事态紧张,贫道暂且不敢有任何举动。”
这要是一个不注意,被逮着把柄,别说他们了,就连简时都未必能捞着一个好。
帝王无情亦无心,情爱哪里有掌控整个天下来的快活?
张天华和邢邵不觉得祁邪是看在简时的面子上才留他们一条命,反而觉得自己是为了牵制住简时而要挟的人质。
公孙启眼神一暗,随机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
就在齐国紧急备战的时候,夏国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国师,眼下越,昱两国起兵伐齐,要从孤夏国境内借道,孤应当如何?”祁云琅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头疼道:“万一这借道之事是假,进了夏国内外包夹我夏国又该如何呢?”
事情还得从祁邪那个疯子屠尽三国使团开始说起,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当这个消息是姬玉散发出去的,可信度就更高了,加上那些使团连着去了两三个月没消息,其他两国自然也反应过来了,各个诸侯国开始义愤填膺,高举灭齐的大旗。
可这齐国的位置也实在太好了点。
当初划分的时候,齐国处于最南边的疙瘩地方根本没人看的上,个个儿都要的北面的领地。这就造成数十个诸侯国都是紧挨,中间只有各自修葺的城墙作为一个分界线。
可这齐国的位置就太好了点,仅仅有一面与夏国相邻,外加上崇山峻岭做屏障,易守难攻。
就算越国和昱国想派兵来犯,也只得从夏国境内而出,否则就是绕路去齐,别说长途跋涉,人马受不住,就是粮草也没那么多给他们祸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