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矿场的事回王宫的商鞅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眉头顿时拧的死紧,瞬间明白最近几日为何齐王将他调出去了。
“呵,很好,这等狼子野心真是白瞎了简公子一番心血。”
“怎么了?”公孙启有些疑惑道:“各国之间联姻的事迟早会发生的,之前简公子做齐王的时候,不也是收了纪家姑娘?”放宫里也不不过多张嘴罢了。
商鞅道:“此事情公子怕是不知情。”
公孙启大惊:“怎会?公子待齐王如此之好,齐国能发展如此壮大,多亏了简公子的奇思妙计,更何况他们二人的关系……”
商鞅冷笑道:“纪姑娘现在是孤女,与齐王的侍卫秦飞打的火热,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这三个诸侯国送来的女人,祁邪却是不得不接,还得给个名分,现下将你我手下的人调离,打的不就是这个算盘么?现下定然是瞒着公子的。”
先斩后奏,他祁邪又不是没干过!
只是这件事他竟瞒着他们,就连商鞅都替简时感到心寒。
公孙启拽着他的手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回宫告诉公子才是。”
二人一并回了宫,只是一进去就被人限制在离简时最远的偏殿里住着,商鞅顿时怒了,朝着崇清道:“你去祁邪叫来,我有话和他说。”
崇清温和的笑笑:“恕难从命,委屈先生在这待上一日。”
商鞅气急:“就算到时候简公子离他而去,他也能接受的了?”阅尽千年事,商鞅可是知道简时那个时代的人对伴侣的忠诚度有多么看中,如若祁邪真这么做了,便是吃了后悔药也难得挽回。
崇清还是笑着重复了那句话。
一日后,便是一切尘埃落定。
……
简时可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情,吃完晚饭便被小崽子压在床榻上狠狠欺负,强度之大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胡乱做了一夜,天色将明的时候这才昏昏睡去。
祁邪怜爱的在简时的脸上摩挲两番,轻声呢喃道:“哥哥,今日以后,你便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江山要,简时也要,即便现在做的事情会惹哥哥生气,但他有把握简时最后一定会原谅他的,就跟以往无数次一样不是吗?
简时是多么温暖的一个人啊,温暖的像是头顶的艳阳。
可他祁邪就是那最暗无天光底下的沼泽里的一团烂泥,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就算简时再怎么安抚他,用尽自己的气力给予他安全感,他还是惶恐不安,患得患失。
他知晓简时的万般本事,可他宁愿不要这些,只要将人囚在身边,日日夜夜陪伴着他,温暖着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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