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眼尾通红,身子燥热的厉害,双手更是主动的往下探,“别,别问,我们先做好不好?”
祁邪红着眼咬牙道:“偏殿没芙蓉脂,你会受伤的。”
“不,不会。”简时探着脑袋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就喜欢你粗暴一点,况且,东西我有。”说着便兑了一瓶润滑剂递给他。
“这是什么?”祁邪疑惑道。
在床事上,简时一向害羞,从未教过他这样奇怪的东西。
简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双手揽住他,提示道:“芙蓉脂。”
祁邪眼睛顿时一亮,毫不客气的将人推在大殿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大快朵颐起来。
……
等简时从昏睡中醒来时,外头依然是天色大亮,而他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寝殿里。
难得,近日忙到不可开交的祁邪一直守在床边,见他醒了,连忙摸摸他的额头,放下心来,“唿,哥哥你可算退烧了。”
“嗯……我发烧了?”简时挣扎着起身靠在床头,“可我昨天到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反而昨天二人从下午做到晚上,说不出的契合,每次高潮的时候简时就止不住的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把润滑剂弄出来,每次都用医正做出来的芙蓉膏。
祁邪有些无奈的低声道:“哥哥,你知不知道刚才那番话是邀请我的意思?嗯?才退烧,就乖乖的不要勾引我可好?”
说着低头在简时唇角轻轻一吻。
“行叭。”简时撇撇嘴,就着祁邪的手将一碗温水喝净。
喝完水,祁邪命侍卫送了些吃食进来,简时利落的起身走到桌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和祁邪说起昨日遇到的怪事。
“阿邪,昨日我遇到了一个怪事。”吞下嘴里的面条,简时道:“昨天我去玉珍楼看看招商大会能否顺利进行,遇到了一个名叫苏回的人,这个人在两日前曾撞过我的马车,有过一面之缘。那次离的远了没什么感觉,昨日他邀我一道喝茶。我看他眸子的时候,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直接陷了进去!心里竟还生出欢喜的情绪!”
祁邪压抑着怒气道:“所以你昨日急忙寻我,与我共赴云雨?”
简时当然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上去亲亲他的嘴角解释道:“哎呀,你别听话只听一半啊。那种情绪来的很莫名其妙你懂吧?就是我整个人都清清楚楚自己是喜欢你的,但是心里陡然生出来对他的喜欢之情是不受控制的那种,就像是有人告诉你你很喜欢整个人,你要与他交好这样的。”
听完简时一番解释,祁邪心中”咯噔”一响,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简时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你想起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