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看了一眼平平整整的宽阔马路,由衷的敬佩道:“这一切多亏了公子,公子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永生难忘。”
换做在一年前他们刚刚伙同上路的时候,秦飞根本不会这样想,总是觉着简时不拖后腿,不做些什么危险到他们的事情就好了,谁知道他们家主子一赖就赖上个这么厉害的人物呢?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不仅将齐国四大州的各大贵族收拾的服服帖帖,更是让百姓们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带来了不少惊世骇俗,极其实用的东西来,还有那一个个点子,更是将他们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的满满的,听说就连那些兵将们,明年开始也有那所谓的月工资呢!
简时被秦飞这张刀疤脸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遂从袖子里拿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他。
“我知晓你觉着脸上的刀疤是荣誉的象征,也是你的战功,但是吧,既然你都和纪姑娘情投意合,这脸上的疤痕还是用膏药去了,到时候洞房花烛夜才不会吓着人姑娘啊。”简时促狭的眨眨眼。
秦飞那张小麦色的脸顿时红了,粗噶着嗓子说:“公、公子,我……我这……”
遇到心上人的话题,秦飞结结巴巴,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紧张,别紧张嘛!”简时往前面挪了挪,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纪姑娘是个好姑娘,她定然是不会嫌弃你脸上的疤,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把脸上的疤给去了,日后和纪姑娘一道出门,人人都会夸上一句郎才女貌不是?”
“可公子怎知我与纪姑娘……”
“嗨,整个王宫上下都知道了好吧,就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呢。”简时毫不客气的拆穿,但同时又好奇道:“你和纪姑娘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牵手,拥抱,亲嘴?还是……唔……”
见他越说越过火,秦飞恼的上前将简时的嘴捂住,“公子,求你别说了!”
简时连忙笔比划了个手势,示意他放开,随即发出了灵魂一问:“秦飞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个处男?”不至于吧?白南镇一起逛窑子的时候他记得可清楚了,秦飞和崇清俩人左拥右抱好不乐呵,不像是个生手啊。
“公子!”
秦飞粗着嗓子吼了一句,脸上的红晕直接往下蔓延,整个脸红脖子粗的,显然是害臊到极点。
这模样,简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上前拍了拍秦飞的肩膀,贴过去小声道:“放心,明日我便将我的珍藏送给你,保管你什么都会。”
说罢便下了马车大摇大摆的走向了黄府大门。
秦飞:???
您的珍藏?
公子,千万别!
就算公子听后不杀了他,您那些个龙阳的珍藏,他要了真用不上呐!!!
秦飞内心的纠结简时完全不知道,他缓步走至大门,与看门的小厮说了声,没一会儿功夫,就见黄潜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是黄某的不是,还请公子来寒舍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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