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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四五轮下来,简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非酋始终是非酋,即便侥幸混了个齐王当当,他还是个非酋。
全特么是文臣,武将一个都没有!!!
虽然都是华夏史上或是有名,或是声明不大显的文臣,但业务能力都是没的说,那张嘴皮子利索的哟,没话说。
至于简时为什么会知道……
当然是第二天见到了真人。
与商鞅一样,所有人看上去都二十多岁的模样,风华正茂,朝气蓬勃。可外表如此,内里却如行将就木的老人心态,无论说话走路都带着沧桑的意味在其中。
和商鞅来时别无一二。
只是商鞅到底还是性子冷淡许多,待人处事却皆是滴水不漏,不会让任何人感到不舒服。
但这些个谏臣完全就不一样了。
“陛下,臣虽感恩陛下的再造之恩,只是这些举措却是累赘的很,您应该……”
“这税收怎能如此之低?您可得想好以后的税务问题,现在诸侯国林立,若敌国来犯,我们齐国又哪里有银钱支撑战事?”
“陛下已然是一国之君,怎能独宠一个娈童?早早的开枝散叶,留下皇室血脉才是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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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三个女人扎堆就是几百只鸭子哌哌哌了?
就简时几日来的感受而言,一个谏臣的威力堪比核生化武器!
四五个这样的谏臣……
简时只想当场去世。
偏偏人家都是有大才华的,才入王宫短短几日,就将宫中上上下下整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半个偷鸡摸狗的人都没有,就连林,吴两家送来的莺莺燕燕也被敲打的极为乖巧,半点不敢造次。
简时自小就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技能,倒觉得还好,商鞅崇清等人惹不起但躲得起,而身为”齐王”最偏爱的美人”若烟”可就忍不下去了。
送走刚刚离开寝殿大门的魏征,祁邪彻底放弃伪装,阴沉着脸吼道:“给孤出来。”
寒风刮过,一个男人跪地请示:“卑下在。”
“去,把那几个新来的谏臣统统给孤杀了,切记要做的不留痕迹。”祁邪冷声下令。
这几日以来,简时为了躲那些人,每日都躲在他寝殿过夜。
才不过两三夜的功夫,就被那几人说了不知多少难听的话,祁邪本来就脾性不好,这下子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杀了,一了百了!
殿外听了一耳朵的崇清却是连忙跑进来劝阻:“君上,此事万万不可,魏公几人言辞虽难听,可却是个有大才情的,现下正是用人之际,此等人才君上切莫因为一气之争而做出令您后悔的事。”
祁邪气的全身发颤,闭着眼思虑了半晌,最后咬牙道:“那就把人丢别的地方去,别在孤身边碍眼!”
“喏。”
崇清行动力极其迅速,等祁邪气消的时候,魏征等一干谏臣已经踏上了要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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