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若烟聊了有一会儿,简时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男孩儿,做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换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无可奈何,谁愿意身为一个男人去伺候另一个男人?
偏偏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尤其对没权没势的百姓更是如此。
若烟是小时候就被卖进了小倌馆,可以说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关于男男情事方面的教育,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玩意儿这句话贯彻了若烟整个人生,得知自己被送人的时候,他还挺平静的,因为林老爷说啦,伺候的好了,以后就吃喝不愁啦!
如此天真无邪的男孩子,就算是简时也不忍心大声斥骂,毕竟自己贪图美色是真,起了反应也是真。
就算是那般亲密,现在看着若烟这张令人窒息的面孔,完全不觉得厌恶,反而还有些……
心猿意马???
简时你疯了!!!
心里狠狠唾弃着自己,灵动的猫儿眼却是止不住的往那边偷瞄,偶尔视线对上,又极为迅速的移开,总有做贼心虚的意味在其中。
“君上,您都知道奴家所有的事情了,现在是不是该回到塌上……继续?”若烟柔弱无骨的身子倚在简时的膝上,一双手有意无意的蹭着简时的小腿肚。
熟练的勾人动作让简时身子一崩,“若烟,你不用这样,虽然现下好男风的习气很是普遍,但我……咳,但孤还是比较喜欢娇软的女人。”
简时试图拿出自己身为齐王的威严来。
若烟眼泪汪汪:“可君上明明有反应了!”
简时:“……我那不是以为你是女人嘛,所以就,等等,你干什么?!?”
哪里管简时在反抗什么,祁邪好不容易有了光明正大亲近人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三两下的绕开简时阻拦的手,一手控住微微抬头的小小时,仰着头无辜道:“原来君上是口是心非,我就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的住我的诱惑的。”
“……你还能更不要脸一些不?”简时抗拒的将人推开,起身挪到桌子对面,端着茶水一连喝了四五杯,理直气壮道:“现在孤还没反应过来,自然会有一些不该有的反应,你就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哦……那君上就是不喜欢奴家。”若烟耷拉着脑袋,失落的说:“果然,奴家没有那个享福的命吗?”
简时:“???”
简时:“你为什么会把享福和孤喜不喜欢你联系在一起?”
若烟:“可老爷说了,要是若烟没能抓住君上的心,留在宫里,准得将奴活活扒皮,丢出去喂狗。若烟最怕这些了,君上你就疼疼若烟,让奴留在您身边伺候好吗?”
简时:“……”
低头看了眼姝色无双,十分钟前还是一见钟情的对象……
简时还是松了口,让人留了下来。虽然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但这张脸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最起码能给自己打打掩护,然后吸吸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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