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也没这么平吧?
简时心中感到有些奇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却是被身下人顶落下来,重新被压在床下。
“怎能让君上来伺候奴呢?该是奴来伺候您才是。”
说着便用力的拧了简时的腰间肉一把,简时最是怕痒了,被这么一拧,整个人忍不住乱动,双手也往不禁往下摸了摸。
只是这一摸,就摸出一个不得了的东西来。
“你是男人?!!!”
不可置信的一声怒吼将屋内的旖旎顿时打散,徒留一地的尴尬。
简时连滚带爬的往里侧躲开,摸到不该摸的东西的右手被他反复的在棉被上摩擦,恨不得忘了刚才的那个触感。
夭寿了,这美人不仅力气大,就连下面的命根子都比他大!
这让直了二十来年,第一次动心的简时怎能不感到惊吓?
“君上……奴家伺候的不好吗?”床上的人伸手摸了摸简时光滑熘熘的臂膀,幽怨的说:“刚才,您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简时:“……”
我可去他妈的一见钟情吧。
他是有多瞎,能把一个男人看成女人?
简时气咻咻的爬下床,捞着脱掉的内衫重新套上,再将灯点上,回头看到乱糟糟一片的床铺和那个衣衫不整,下头还一柱擎天,一见钟情的对象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头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喝着水压压惊,另一头的祁邪却是摆出一副幽怨的神情,侧躺在床上,脚丫子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晃动着,看着简时的模样,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几个激烈的吻。
果然比睡着时候偷亲要带劲的多。
祁邪眯着眼想着,心中却在勾勒着后续的计划。
此次恢复真身扮演娈童被进贡给简时,是他临时想出来的法子,甚至还在脸上稍稍做了些改动,看上去与他稚童时期的脸有些不一样。
但他从没想过,简时会对他这幅壳子这么喜欢。
喜欢到,不过惊鸿一瞥,就能让他念念不忘。
他可没漏掉简时那双眸子从头到尾都在他的身上,从未给过他人。
这样的结论对祁邪来说,无疑是好的,但同时也是让他感到十分愤怒的:不过是一个空有美貌的壳子,竟然能得到哥哥的喜欢?
让他又爱又憎,甚至还有些微微嫉妒。
心情复杂的祁邪最终想了个馊法子,不如就靠着眼下这壳子直接将人睡了,得人又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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