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贺翡鸢睡眼惺忪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在游轮上淫乱的这些天她早就习惯早睡起床抓个帅哥亲亲摸摸。
空荡荡的床让她的心里有点失落。
脑子里不断翻涌着昨天激烈又羞人的回忆,仅仅只是回想起片段都让她觉得身体有电流涌动。和柏骁做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猛烈让人觉得承受不了,但回想起来又期待下一次,那张濒死的快感太过销魂,和罂粟一样让人上瘾,危险又迷人,就和柏骁这个人一样。
贺翡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心理变态,难道是因为从小到大作天作地娇纵惯了,所以头一次碰到柏骁这样霸道又冷漠的掌控者才会出现这种反应?柏骁给她带来的体验让她无比迷恋,明知他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但心甘情愿地被捕食,他的侵略性、心机、冷漠无情,就像让人甘之如饴的毒药。
柏骁这样的人,会属于自己吗?
贺翡鸢甩了甩头,她有点陷进去了,这样并不好。毕竟有前车之鉴,四年前的穆翊可让她摔栽了个大跟头……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贺翡鸢刚想说请进,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柏骁的房间。
但敲门的人也没等她答复,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大哥,港口那边——”穿着烟灰色衬衫的斯文男人推门而入,熟悉的声音让贺翡鸢一抖。
“找了你一晚上,不声不响地爬到他床上来了。”柏宴沉将贺翡鸢推倒在自己哥哥床上,白皙的手指掐着女孩小巧的下巴,镜片折射着几道银光。
“怎么?心虚的不敢说话了?这么上赶着嫁给他?”男人冰凉的掌钻进贺翡鸢宽松的睡衣,贴着她的腰线向上抚,女孩敏感的肌肤阵阵酥麻。
柏宴沉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少女的小奶头,在手指的揉搓下它很快挺立起来。
“啊、哈、宴沉哥哥,现在、别啊…”贺翡鸢心里紧张到不行,柏骁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进来,看到自己被他弟弟按在身下玩奶子。这种提心吊胆的隐秘感让她异常敏感,甚至有种隐隐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