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滚烫硬邦邦的阳物在她开口时暴起的青筋剧烈跳了两下,潜藏的力量让媚儿手也抖了抖。
她另一只手搂着他的后颈踮脚亲吻他,对方牙关闭得比之前还紧,像是困兽犹斗。
锐利富有侵略性的双眼死死盯住她,实则已经没了着落点。
他逐渐失了智。
被逼到这种地步,媚儿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只需要一个阀门拉开他堵塞的情欲关口。
女人的手慢吞吞的把玩他从未被其他人触碰的性器,似痒非痒的,挠不到痛点。
唇齿间的触觉已经失灵,所有注意力被身下占据。
媚儿的手指逐渐从根部摸到了他龟头,她敏锐察觉秦升呼吸更重,齿间松开了一些缝隙,似要张口泄出呻吟。
手指于是缠着龟头挑逗,慢条斯理地刮过渗出液体的顶端,秦升闷哼了一声,媚儿趁机舌尖钻进他口中。
山不就我,我就去山。
她用力扯着他僵硬的身子往前,男人肢体活动起来,整个人也仿佛觉醒的凶兽,冲动地推着怀里的女人。
媚儿差点被他吓住,不过很快她就来不及惊吓。
狭窄的浴室里,两人的姿势对调,变成他把她堵在墙上。
他变被动为主动,凶狠侵略,媚儿被他亲的后脑勺死死抵住墙,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
与之相反,他握住她的蜂腰,拼命向他那根膨胀的性器靠拢。
他抵在媚儿柔软的小腹处反复摩擦着,把她的小腹蹭出红印。
媚儿都被蹭的有些疼,唇畔也有肿意。
于是她捧着他的脸用力把他推开,男人正沉浸,细长透明的银丝连接在媚儿微张的唇和男人吐露的舌尖上。
男人伸着舌头满面绯红情欲,眼神不满。
媚儿赶紧拉着他出浴室,期间几次被抱住狼吻,连身下也差点失守差点被他胡乱塞进龟头。
于是推推拉拉几次,才回到酒店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