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如被人误解成有龙阳之好呢!
可是那时候他迷迷糊糊的,也只知道是个女人。而那寝屋被人锁了,除去里面的莲妈妈,还能有谁对他下这个狠手!
枉他还真的相信莲妈妈要把自己的女儿许给自己,那时候他就不明白,为人.妻子当然比做一个小妾来得好,怎么莲妈妈一口咬定跟着自己才有大好前途?
那个铁匠武大郎也知道,是个富庶人家,嫁过去做正头娘子肯定比在府里头受磋磨的好,甚至自己还有点不便言说的隐疾。
不过有美在怀,谁愿意多想这些啊?他只当是莲妈妈为自己的风采折服,甘愿让自己的女儿为妾。
至于从他这里薅羊毛养自己的儿子?武大郎还真没怎么想过。毕竟,在他看来,再怎么样小薇也是莲妈妈的女儿,也不是穷到揭不开锅,哪里就至于卖女儿呢?
现在他才回过味来,这莲妈妈确实是为自己的风采折服,不过被折服的方式不是送自己的女儿上他的榻,而是扶着老腰自己来战。
那前来凑趣的官员看武大郎神色不对,一时也有点害怕,找了个由头走开后,反而更深地一声咝了起来。
说来,虽然他嘴欠,但是还是对这事情存疑的,毕竟以前的交际来看,武大郎这人虽然贪婪无情,但是却是个正常男人。
现在来看,果然没有空穴来风,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啊!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地走回去,和其他的同僚雅趣共赏。
啊不,说错了。
是鸭趣共赏。
是夜,正在将泷快要沉沉入睡的时候,忽然听到窗棂外传来隐约的声响。
是贼吗?
将泷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穿上罗袜,走到遮着一层白纱的窗前轻轻一推。
对酒自酌的风流公子肤色玉白,敞开的领口露出片漂亮精致的锁骨,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流淌着些微醉意,然而酒色竟是艳不过他唇上朱红。
听到窗棂处的声响,他也不急不躁,拎着酒壶满上杯清酒,含着笑意冲她遥遥举杯。
“西门庆?”将泷听到自己不敢置信的疑问,看到睡在脚踏处的翠屏揉了揉眼翻过身去,这才把震惊憋了回去,轻披了个外衫急匆匆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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