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女人就算了,男人里还有和鸡花杀人犯的受害者割席,表明自己不是那些水性杨花男人的雄性。
果不其然,对男人怀揣最大恶意的还是男人。
唏嘘完,虞梨转过头好奇道:“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我们学校的当红炸子鸡给你送午饭了?我还以为他挺痴情的。”
“虽然对于他对我很痴情的看法不认可,”花抒岚慢慢地接了一杯水,放到唇边润了一下,“但是这难道不是因为死者是他的哥哥吗?”
“什么,‘难产’的那个凤凰男是午棘他哥哥?”虞梨尖叫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在同学们传来疑惑的眼神前放低声音,“真的假的啊?完全看不出来。”
花抒岚眼神都没颤动过一下,放下水杯后站起身,“假的。”
“你别这样啊,”这下子可是吊起了虞梨的性子,一直缠着对方的手臂不撒手,“你给我讲讲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也不用虞梨再黏着好友问问题,当红炸子鸡午棘胸前白花、出现在火葬场的照片还是很快在校园流通起来。
从前人气很高的当红炸子鸡,现在也不能免俗的成为被议论的对象。
“看不出来啊,他哥哥居然是吊着富婆姐姐的凤凰男?我的天,我一直以为午棘是什么贵族少爷呢。”
“啧啧啧,这么帅一帅哥就被他那个煞笔哥哥给毁掉了。”
“嗤,一坏坏一窝,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好奇怪呀,为什么他们兄弟两个姓氏都不一样?”
“小道消息不知真假,他爸爸当年也是入赘到的南家,所以孩子的姓氏也改了过去,但是老午家不要脸,扯皮耍赖硬是要到了小儿子的冠姓权,这些年都不住在一起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普通女人可搞不起这尊大神,还是敬而远之吧。”
“真不是说啥,也就加了点跳舞的滤镜吧,午棘这样的长相放在我们村里一抓一大把,我们村里的女光棍都没有人愿意嫁的。”
“我早就说了,看面相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对啊,我现在才想明白,他追花抒岚不就是因为人家是富家女嘛,看来劣等基因真的会遗传的。我还记得开学的时候,树懒拿着爱马仕的包装教科书,放在柏油马路上面拖来拖去,我当时还以为那是雁品呢。”
“这男人可真有心机,不愧是南荆血亲上的弟弟。包装普通人的自己成为当红一线帅哥,用暖男人设欺骗涉世未深的富家女,被对方拒绝也不离不弃。我原来还以为他是专情,现在才明白对方这是想一步登天啊。”
“呵呵呵,老杜鹃了。”
无情刺耳的舆论就要将面色苍白的男生淹没,一路无话的他忽然大步迈向边上和友伴笑嚷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