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张大着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四十四码,这是属于男人的鞋码吧。”
“没错。”霄队长没有回头,冷嗤一声,“鸡花是个男人。”
“怎么会?”小零倒吸一口气,“但是之前的推测里,鸡花不都是个因为对父权社会感到不满,因而愤世嫉俗的女性反社会杀人犯吗?”
霄队长不置可否,“侧写师,洋玩意,这东西听听就好了,还说什么大概率推测是在情感中受到伤害。是,也许吧,但是证据胜于雄辩,这就是个男人,还是个伪装成女人的男人。他也许能骗得过别人,但是骗不过我这双招子。”
“哦没错,”小零崇拜的语气填满了语气停顿的每一个缝隙,“霄队长学的演绎课程是最棒的,没人比得上。”
霄队长这才从街角的灯红酒绿回过头来,笑了一声,“调查过我啊,小丫头。”
小零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嗫嚅半天讲不出话,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转移话题,“队长,你之前在看什么?”
还挺害羞啊,真是刚毕业。
不过霄队长也没有深究,配合着薄脸皮的小零往外看,不屑道:“真是世风日下,现在晚上十点之后街上见不到一个男人,倒是一群不知羞的小姑娘出来花天酒地了。”
也不用小零再问,霄队长皱着眉头扬了扬下巴,冲街角模糊的地方一指,不屑道:“没有男人的街还叫做街?有一些杀人犯的脑残饭说这里是只有女人的街道,所有其他性别的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还叫出来了个新称呼,是什么来着?”
他摸着下巴,皱着眉思索了一下。
“无男街。”
距离警局将近几千米的距离,虞梨扯着嗓子对朋友大声说,“太快乐了,刚开始还只有几个人来,但随着鸡花的名声越来越大,死的垃圾男人越来越多,更多的男人只能惴惴不安地待在家里,我们的队伍也越来越壮大,听说现在警局附近的街道都有小姐妹去结伴玩耍了。”
她咻地一声掐住腰,快乐地掸了掸紧身衣,宣布道:“老娘终于不用带胸罩了!解放天性,从我做起!”
花抒岚手里拎着瓶酒,迷茫地四处环绕了圈,“约好的KTV在哪里来着?我好像迷路了。”
“管他呢,”虞梨捞住对方的肩膀,豪迈地接过酒喝了一大口,还没开始玩就已经醉醺醺地迷糊了:“问人就行了,反正街上没男的。我现在夜跑都不用只戴一只耳机防止跟踪了。鸡花,女□□音!”
“今天班聚来几个人啊?”花抒岚搀着她,好奇问。
已经到了位置,虞梨踩上台阶,摆摆手:“除了那个愤世嫉俗的男权主义乖宝宝,女同学都来了,反正我们班也就只有一个男生,不是吗?”
“我们班的男权乖宝可不敢晚上出门,”来接她们的人耸耸肩,“但是我们厅隔壁的那组胆子大的男生可不少,正在吹瓶子叫公主陪他们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