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忽地一顿,眼神瞥到旁边无知无觉看手机的渔夫帽女人,忽然有了个好主意,“哥,你还别说,现在我就有个把理论实践的好机会,一个聋哑人本来就是社会上的残疾群体,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能叫出来。哪怕有个万一,我也能先给她弄死,这事哥你不是也有经验了嘛,哈哈。正好我也知道那仓库的构造,这个点还没人经过……”
“什么?您一会儿要来?也想玩一把残疾人吗?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知道您是为我好、想替我善后的,不过放心吧,虽然之前都是和别人一起做的,但是我自己肯定也没问题,相信我吧!”
过去的无数成功不但给了情侣男更短更快的射程,更给了他与之相反的胆子,顿时笑着大步走近了原地驻足的渔夫帽女人,四处打量两圈,直接就过去捞住对方的腰,极有自信地笑了一下。
他心里打出了无数的小算盘:要是对方不肯走挣扎怎么办,要是路上有行人怎么办,要是一会儿有朋友来接她怎么办,要是对方其实只是聋不哑怎么办……
尽管他还没有想好每一部策略,但是实际发生的事情比他的计划还要顺利,这个渔夫帽女人很顺从地跟他走了,还很温顺地甜笑了一下,估计是以为对方要给自己带路。
在高跟鞋的加持下,这一个笑差点没把他七魂给飞出去八魂,情侣男暗地里思忖:怪不得都喜欢熟女,这味道是和高中与大学的小女生不一样,估计尝起来更带劲呢。
电话里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发出警告,但是情侣男实在是不耐烦听。
他心里合计:好家伙,自己爽到了不说,别人要打一点野食还这么磨磨唧唧的,真是把自己当老二了,给他点B脸瞧了。
但又因为有求于对方不好撕破脸,只能哼哼唧唧地承认道:“放心吧,我肯定会小心的,哥,你就放一百个心,之前咱们不是都模拟过一百遍了嘛,烈女都能给弄趴下,更别说这一个柔弱的残疾美女了,明天篮球队见,拜拜。”
说罢,情侣男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一把切断了电话,搂住美人的小香腰,往自己的猎艳地愉快地迈出脚步。
从今天开始起,他已非吴下阿蒙,而是钮钴禄·蒙!
至于刚刚的女朋友,早就被抛到大清朝的爪哇岛去了。
与他兴奋的感觉相对的,是咖啡厅里默默流泪的女朋友,原本为了见爱人精心化好的妆容也模糊得一塌糊涂,不是开玩笑,熊猫看了她恐怕都要连做三天三夜的噩梦。
这还要感谢邻座那个小可爱递过来的水和卸妆湿巾,不然她都没有勇气走出这扇大门。
她真的怎么都想不明白,性就这么重要吗?比起发生关系,她当然更想要温情的拥抱与浪漫约会,之前明明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全部都变了呢?
难道说,只有答应他发生关系才能变回从前,才是真正表达自己爱意的方式吗?
她都对自己感到糊涂了,可即便一个劲儿地钻牛角尖,也不能忽视掉旁边那个软绵绵女孩的笑容。
老天,怎么会有人这么像树懒啊?说话、走路都这么慢吞吞的,真是让人情不自禁为她提着一口气。
哭也哭完了,闹也闹完了,甜品也吃个一干二净了,转眼天色已晚,正待她不好意思想冲花抒岚和虞梨道谢告别的时候,意外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