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半燃烧的火烛和充满韧性的红绳,环绕在他们视线里的时候就是满清的十大酷刑。
正所谓比M更怕疼的人是S,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他们胆战心惊的还要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转着的银剪刀,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照出来凛凛的光芒。
他微俯下身,把剪子的尖头对准之前用词最污秽的男人宝贝,挑破了所有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已经失控尿出来的瘦鸟上。
周遭的人吓得是面无人色,失禁的领头人更是没了理智,又是大喊大叫又是哭诉求饶,就差要跪在地上叫祖宗,无但论是软话还是硬话都没有任何作用,可谓是面子里子丢了个一干二净。
眼看着剪刀已经在修长的手中张开,秀致男人眼下的泪痣微晃,嘴里念着“咔嚓”,被施以太监刑罚的领头人崩溃地“啊”一声尖叫出来,旁边的同伙们也吓瘫成一坨软泥时,却听到银剪轻微一动,极为精巧地弄下来一根最长的毛发。
“我呢,最喜欢凑乐子,”孙晓川似乎也嫌弃那毛,隔着张布拈起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混不吝道,“既然这么有兴致,那不如我制定个游戏规则,大家踊跃报名参加,你们看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此景此景下,哪一个活物敢说出个不字?
游戏规则非常简单,极度残忍,简而言之就是室内的大家用被随机分配到的工具互相残杀。
哦,不是互相残杀,是互相做游戏,把本来想用在纯白羔羊上的技法用到旁边人身上,半个小时后还能站起来的人孙晓川就放对方离开。
不把人逼到绝境之处,你永远也不知道男人对男人下手有多么的狠。
在血腥味混着尿骚的氨味飘散开时,这就是一片人间炼狱,唯有孙晓川像是这炼狱唯一的神明干干净净地坐在一旁,眉眼含着温润的笑意,像是从画册里走出来的美少年,手里还捧着本书。
其余所有人都苟延残喘地歪倒在地时,这疯子淡淡扫一眼腕上的手表,像是才意识到一般啊一声,“瞧我看得太入神,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大家不会怪我吧?”
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再回答他。
孙晓川也不在意,把手上的书合上后温柔地擦回原本的位置,礼貌一笑:“今天和大家玩的很愉快,希望有机会的话,下次还能一起共度美好的时光。”
说罢,他就从兜里掏出个墨镜架在眼睛上,不紧不慢地迈开腿走出房门,还对着路过的保洁阿姨温声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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