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男友仰起头,把剩余的酒一口气干掉,尽显男人意气风发。
当然不用客气。
就这么一点钱,在这糊弄第一次出…台的小姐呢?
鲁勿退搓了搓手里的票子,眉头不由得抽了抽,心下一片鄙夷。
要不是为了钱,说在这里和他瞎吹啊?表演难道不用钱吗?
真是浪费他的眼泪。
然而在小男友撂下啤酒易拉罐,醉醺醺地瞧过来时,鲁勿退还是温和地一笑,“小兄弟,你当真是我活到中年才遇到的知己啊!来,再碰一杯!”
算了算了,麻雀再小也是肉,今天他烤的这么多野生麻雀可不能连本都收不回来。
以鲁勿退的性格,哪怕是啃下来剩掉的麻雀骨头架子,也是可以洗一洗煮汤喝,绝对不能便宜别人。
他今天这么一番努力,怎么能付水东流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鲁勿退在对方求知的眼睛下啧啧一声,细心地奉上如何搞到现在这位女朋友之后又轻松分手的妙诀。
搞点药加酒把对方弄晕乎,霸王强上弓之后把沾了处女血的床单撤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先发制人地斥责对方,“好啊,你居然不是第一次,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清纯来欺骗我的感情!你就是朵黑木耳!”
什么?要是床单上没有血或者对方还挺享受的怎么办?
哦,那恭喜你,你早就被绿了,她都不知道是来回承载了几波乘客,缝早就裂得不能更大了。
至于说什么处…女…膜是个伪命题,其实都是阴…道…瓣这种生理组织,还会因为不同形状而流血和疼痛程度不同这种话,那就完全是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撑的科学家搞出来骗学位的奇葩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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