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个屁!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了!”尤老精一听这话,就破口大骂道,“你个混小子把家里头都给败祸光了,还在这里头扯犊子呢?”
尤精忠嘟嘟囔囔地:“那陈小姐的第一次也得给我。”
“嘿,”后头的车已经不耐烦摁喇叭催促了,尤精忠这才慢悠悠地挂了档,踩一脚油门说,“这上阵还得是父子兵,你精水可别被这祸水给吸干了。”
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
好歹尤精忠还记得正事:“那后头这个小子怎么办?”
“明天大佬会来接人,亲自料理他的。”尤精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给他关屋子里,别让叔啊婶啊的发现就成。”
其实,本来萧大佬萧戊诞要求他明天来绑人,而且表示一旦赎金到户,就赶紧把陈软芋给放了,陈家的大小姐可不是随便能用来当人质的。
深层原因萧戊诞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觉得这样普通的撕票一点都没有爽感。
就是要先给人希望,再给人失望,这绝望才更加刻骨铭心。
陈软芋毁了他手底下这么多弟兄,简单玩玩怎么够?
萧戊诞已经细致筹备了计划,就等着明天陈软芋以为获救后,再从精神到身体来双重毁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陈记者尝一下入骨的伤痛滋味。
至于用来威胁余舰的表格,那更是不可能真的放到网上,纯是用来吊这小子上钩,甚至唯一的硬盘也只放在了尤精忠的老家里,是为了余舰不肯来的时候当加码用的。
只要大佬一接手,全部都自动销毁,这资料其实对他们泡我吧没啥用,麻烦倒不少,要不是为了消解私怨的怒火,那完全就是形同鸡肋啊。
而且,如果后来要是余舰他爸找条子反扑,再把这例凶杀案和之前窃取私人信息的案子一结合,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就算做的再隐蔽,互联网也是有痕迹的。他们也不过是瞄准了系统升级时候的bug,才能真的偷出来一批,以后要是对方真的较劲来查,就是现实版吃不了兜着走。
萧戊诞为人很谨慎,能坐得上泡我吧第一把交椅那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不会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打动。
总而言之,这次的终极目的就是搞死陈软芋和余舰。
但是大佬恐怕想不到,这位让李车金气得五佛升天的乖徒弟尤精忠,那从来都是不一样的烟火,总能搞出来不一样的事情。
饶是萧戊诞准备的再充分再完美,还手把手教尤精忠怎么发短信、怎么避开人群绑架、如果对方挣扎该怎么办、被路人看到了怎么解释、怎么用乙醇捂嘴让人昏迷、怎么细致搜身全部都不厌其烦地教给了他,甚至还演练好几遍。
可惜,那也阻挡不了憨批这种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