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单于是放下了警惕,唾沫横飞起来:“不瞒陈记者,我一直觉得像中东那边信仰Islam宗教的国家,也有可取之处,特别是在对待男女问题上面。”
“女人就应该少出门,在家里面相夫教子。职业女性那都是挂个名头,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勾搭、鬼混,哪个女人真的有事业心?那都是放屁胡扯的。而且,就算是为了出去买菜,也应该穿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严实的长衣长裤,化妆和穿裙子这种私密的事情,给自己老公看看就得了。”
“而且也应该多设点宗教警察,你看看那街上成双入对的情侣,就那么公然拉手叫老公老婆,真是有伤风化。”
“更过分的是,现在居然还在推崇什么性自由。这些话都是那些放荡的女人给自己扯的遮羞布,她们对得起自己的老公吗?依我看,这些婚前就和别的男人发生性行为的贱人就应该遭受鞭刑,这都是犯罪,敢出轨的话更是应该施以石刑的死法。”
“要是这种方法能普及,那才是完美的国度。”
头发披散、精致妆容、穿着长裙、职业女性的陈软芋“哦”一声,“然而据大数据调查,似乎男性的出轨率更高一些,达到了将近33.4%?”
“嗨,”萧大单满不在乎挥挥手,“男人的出轨那能叫出轨吗?那都是走肾不走心,真正爱的还是家里头的妻子。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你们那个著名的女作家不是说过,女人的vagina连着心吗?女的要是出了轨,那就真的是变心、是犯罪了,搁在古代那可应该是沉塘的。”
他还感叹:“也就是现在制度好,要是像某些国家给女人都施以割礼,我就不信还有哪个女的能忍着这种痛还要出轨!就该教教我国女人,什么叫做妇道。”
萧大单摸摸嘴:“或者丈夫出门的时候,让妻子换上铁内裤,然后将钥匙带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总结陈词,回归正题:“所以说,女人家出什么国、学什么艺术?远的不说,古代这么多艺术家,有几个是女性?女人注定只能拉拉小曲,那是在家里头给老公助兴用的,真正的艺术作品都是由男人创造的。”
“会做饭烹饪的是女性多,然而大厨全都是男性。”
“中学成绩好的是女性多,然而做出事业的老总全都是男性。”
“会做刺绣纺织的是女性多,然而真的做出工艺品的大师全都是男性。”
该收集的资料基本已经差不多齐全了,陈软芋默默将手伸进兜里按断录音笔,露出个今天最为柔和而婉美的笑意。
“不仅如此,会照顾人的是女性多,然而最为体贴细致的人却基本全都是太监。”
陈软芋不顾噎住的萧大单,温柔起身将椅子归位:“萧先生似乎还要换绷带,那我就不打扰了。”
在床旁边原来被骂到眼睛都红的男护工,对陈软芋露出个感激的笑:“陈小姐,我这就去叫护士。”
因着萧大单嗓门过大、穿透了没锁门的墙,让所有值班中被迫听墙角的女护士们那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因为精神科的病人不多,再加上萧大单得的基本都是皮外伤,一般换绷带的活他们这些别科的护士也可以做,所以一般就不会再叫其他科的护士上来换。
于是一位女护士冷笑着将唯一的男护士拽了回来:“你不行,你不是太监,所以不够细致,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还得是我们女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