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扬起嘴角,她说道:“你还记得就好,愿赌服输。那这样说的话,你打算好好的考大学啦,你想学什么呢?”
楚酒酒不用问,肯定是历史专业,楚绍也不用问,必然是跟机械有关,只有韩生义,让人没法准确的猜中。
想到一个可能,楚酒酒不禁看过去,“该不会是思想政治吧?”
韩生义:“……”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枯燥的一个人?”
楚酒酒摇头,“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么深奥的一个人。”
韩生义默了默,回答道:“我不知道,还要再想想,但肯定,不是思想政治。”
他对思想理论没兴趣,即使他很擅长这方面,他也只是觉得兵不血刃和无形的战胜别人好玩,要说他对某些理念有什么认同感,不好意思,真的一丁点都没有。
所以韩生义要是走上这条路,他会是个特别厉害的官,但让他当好官,估计是没戏了。
他胸中就没有“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只有家里人都过上了好日子,而且家里没有任何遗留的问题了,他才会思考一下,要不要帮别人也做点好事。
这种心态对平常人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对政府人员来说,就有很大的问题了。因为这代表着,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先赶回家里去,把他家人都安顿好,至于剩下同样水深火热的民众,他是不会第一时间考虑的。
也是前世赶巧了,韩生义一辈子孤家寡人,因为阮梦茹给他留下的阴影,他痛恨婚姻,拒绝所有女人的靠近,所以,那些认识他的人,才没发现他有这么一个特征。而这辈子,他家人这么多,每一个,既是他的束缚,也是他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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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话,越说气氛越温馨,他俩一起靠着墙,眼前有两双腿,一双半天都不动弹一下,另一双就跟那马蹄似的,隔一会儿就要动一动,好像不动就不舒服一样。
韩生义脸上的痕迹还是没消下去,估计得留个四五天,如果是过去,楚酒酒已经把项链拿出来泡着了,但是这些年,除非别人生病比较严重,不然,楚酒酒是不会把项链拿出来的,像韩生义这个伤,更是不打紧,都不用涂药就能自己好,只是看着不怎么光彩而已。
这几天韩生义都不能去上班了,不然所有人都得问他,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晚饭他也没下来吃,楚酒酒弄了一大锅的凉拌菜,一半留在饭桌上,另一半都端到楼上去了,她还拿了好几个馒头,一看就是要跟韩生义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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