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但楚酒酒很坚持,楚绍就只能答应她,到时候给她找个不会漏的罐子来。回到屋里,继续写信,写了没两行,楚绍又出来了,同时还递给楚酒酒一张信纸。
“你也写。”
楚酒酒愣住,“我也写?”
楚绍点头,“嗯,以后咱们都一起写。”
楚酒酒有些无措,“可……我写什么呀。”
楚绍:“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你也不用紧张,他是你的长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多写一点,写上几年,等那时候,再让他看见你,他就是想不接受你,都说不出口了。”
楚绍说的胸有成竹,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楚酒酒:“……”
听着有点耳熟,怎么这么像之前她对付楚绍的办法。
楚酒酒接过信纸,有些怀疑的问:“你觉得太爷爷很有可能不会接受我吗?”
楚绍:“他能接受你,但他肯定不能接受你的来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开明?”
楚酒酒:“……”
这话她没法接。
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楚酒酒握起小拳头,“好吧!我从现在开始要努力了,努力跟太爷爷拉近关系,让他早点把我认回家里,我这就去写信!”
“爷爷,你也别闲着了,快去给我找罐子!”
楚绍:“……”
楚酒酒说风就是雨,刚决定好一件事,就要把这件事给办了,楚绍却不会真的跟她一起疯,他写完自己的信,然后就默默拎着背篓出去捡柴了,而楚酒酒伏案狂写一通以后,心头的热血也慢慢冷却了下来。
楚绍写信很精简,只说重要的事,然后适当的关心一下楚立强,这就完了。而楚酒酒,她写信事无巨细,过去发生了什么,村里人怎么样,她和楚绍被某些人欺负,她又是怎么大展拳脚,狠狠的欺负回去,她写的洋洋洒洒,最后写到自己手指都觉得疼了,她才放下笔。
楚绍捡柴回来,发现她写完了,便拿起一张读了一下。
还没看内容,只看她写的字,他就笑了一声。
楚酒酒听到他的笑声里有嘲笑的成分,不禁跳起来,把信纸抢了回来,她警惕的看着楚绍,大有他敢说自己写字不好看,就当场跟他绝交的意思。
“你笑什么?”
楚绍唔了一声:“你写的字……”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他抬起眼,发现楚酒酒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