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义跟我说的,我找黄大夫要了一点纱布,来,我看看,严重就给你缠上。”
说着,她拉起楚酒酒的手,先看右手,啥也没有,又看左手,好家伙。
这么大一道口子,再不缠上,它自己就愈合了。
妇女主任:“……酒酒,这就是你割到的地方?”
楚酒酒其实比妇女主任还想不到,她心里震惊,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就强自淡定的嗯了一声。
妇女主任有点生气,“韩生义告诉我,你流了好多血,我这才赶紧出来找你。”
楚酒酒被握住的手僵了一下,她低下头,往回抽了抽,却没抽动,“我、我骗他的。”
妇女主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然的神色,好像已经把楚酒酒看穿了,“你啊你,以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把韩生义吓一跳,还把我吓一跳。”
楚酒酒虚心听训,“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谢主任,你知道韩生义去哪了吗?”
妇女主任叹了口气,“还能去哪,打草去了。菜地那边也有牛草,就是不如河边的好打,他还让我告诉你一声,你不用去了,在家休息就行,他会帮你打完。”
说到这,妇女主任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酒酒,你看韩生义对你多好,以后别欺负他了。”
楚酒酒:“……是他欺负我!”
“好好好,他欺负你,”妇女主任一脸的真拿你没办法,“不管谁欺负谁,都不能在劳动上开玩笑,也不能偷工减料,今天的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种滋味,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楚酒酒憋屈的答应了一声,妇女主任严肃的脸色马上变得缓和,楚酒酒太乖了,她还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下次打草小心点,回家吧。”
说完,妇女主任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楚酒酒也没继续在这里站着,她转身快速往家跑,却不是听妇女主任的话,而是记挂着还在院子里放着的那半桶水。
今天的经历过于匪夷所思,楚酒酒心脏砰砰跳,顾不得其他,她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绝不能让别人发现。
她太小,还不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只是隐隐的感觉到,项链的存在,还有自己的来历,都是不能被这个村子、乃至这个世界知晓的,尤其项链还有这么多惊奇的功能,如果被有心人发现了,他们就会过来抢。到时候,自己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
楚酒酒跑回家,双手用力提起剩下的半桶水,她站在院子张望了一下,然后费劲的把水桶放到了大房间的角落,蹲在水桶边上,楚酒酒摸了摸口袋里的项链,开始对着水桶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