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痕冷哼一声,显然不愿再与墨深多废口舌。
彼时,御书房。
南祁枫一身常服,绛紫色的锦袍一丝不苟,金冠束发,落下的墨发落在肩后,冷厉的气势收敛了许多,认真地在跟对面漂亮得过分的女孩儿下棋。
黑子落下,南祁枫薄唇勾出一丝弧度,“皇姐,你输了。”
南歌无力地看着棋盘上的败局,“你让我几子,我也赢不了。”
“皇姐可以让长鸢多教教,孤跟他下棋想赢都得费些劲。”南祁枫意味深长道。
南歌:“……”
其实都已经教过很多次了,跟寻常人下够用,跟他们比起来,就不够看了。
“皇姐今日来,应该不是只想跟孤下下棋吧?”南祁枫将棋子放好,耐着性子问道。
南歌一囧,她好像也没那么明显吧,见南祁枫眼中的戏谑之意,南歌也就没再纠结,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在派人找琼华公子?”
“嗯。”南祁枫很果断地承认了,准确来说,他是在抓此人,想到这儿,男人清古的墨眸沁出了星星凉意。
“此人身份不详,藏得很深,之前孤还没将他放在心上,只是后来,孤发现,他调了一种酒,饮了之后会让人说梦话,而且总会刺激起那些想要忘记的事情,这样的人太过可怕,孤岂能任他胡来。”
南歌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原因,她皱了皱眉,“这酒……陛下喝过?”
南祁枫点了点头,虽然时间都已经过去很久,但那几日的反常仍让他心中困惑,那酒是宁长鸢送的,他自然是信他的,所以这问题只能出现在其他人身上,所以他派人暗中去寻,才查到了琼华公子的身上。
以至于他每每回忆起那夜桥头相见的人,总会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种不对劲一直延续到他派人去寻,而未果。
“皇姐可是知道这人的下落?”南祁枫忽而问道。
南歌当然知道,只是她又不能直接将迟倾给出卖了,只能委婉道:“陛下放心,她不是个危险之人。”
虽然她的身份是一个坎,但迟倾本身,并没有什么危害。
“皇姐这意思,是认识他?”南祁枫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那可否让孤见见他?”
早见过了,晚上还跟你一起睡过。
南歌笑得有些干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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