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鸢很少会唤南歌的名字,一般这样的时候,是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
“怎么了?”
“你不信我。”宁长鸢俊眉微蹙,狭长的眸中涌现出怒,连带着语气也更冷了。
南歌就知道这男人会多想她才没告诉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要多想,我没有不信你。”
“呵……”宁长鸢冷笑了一声,他看到南歌的时候,心底的焦急倏然熄灭,转而燃烧出无尽的烈焰,“信我你还会出现在这里?”
“宁长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南歌不在意他多想,可是这男人一直这么对她说话,让她有种已经被判罪了的感觉,而且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宁长鸢已经很久没有再体会过这样心惊胆战的滋味了,他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孩脸上,凝了她半晌,语气缓和了些,“先回去再说。”
“你自己回去吧。”南歌破为无力地说了一句,顿了顿,接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去见他了。”
言罢,南歌转身准备上马车,手腕却一紧,南歌回眸看向脸色更冷的男人,“嗯?”
宁长鸢本来极力掩饰的怒意在南歌转身的时候彻底爆发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阴沉着脸,手上用力,“不准。”
“宁长鸢我都不去了你还要怎么样!”南歌额角青筋突突,这什么臭脾气,简直惯得他。
宁长鸢狭长的眸子半敛,眼睑处垂下浅淡的阴影,酝着无尽的危险,他索性不再说话,一个弯腰就将人打横抱起来。
南歌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惊了一下,“宁长鸢!本宫命你放我下来!”
还讲不讲理了!
“呵!公主是臣的未婚妻,臣哪里会把公主独自丢在此处不管不顾。”
言语之间,手臂用力,将南歌桎梏在怀中,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你!”
宁长鸢将南歌放在马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去,双手环过她的腰间拉住缰绳,丢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属下,扬尘而去。
“第一次见主子对公主这么凶。”
“公主好像生气了……”
“主子的气也不小。”
“他们这是吵架了?”
“还不够明显的么……”
宁长鸢一路上都没跟南歌说话,南歌说了两句,这男人不理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说。
宁长鸢这人从来都是这样,有时候温柔得几乎让她迷醉,霸道起来,却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可以视而不见,然后用自己的方法将人锁在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