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花洒洒落温水,水声掩盖不住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钟银早脱了衣服,桑蔓的细腰被他握在手里,一下下发狠地往里撞。温水不断落在二人交合的地方,这让桑蔓感到不那么难受。
“本想饶了你,是你自己撩起的火。”滚烫粗长的肉棒一下下在红肿的小穴里进出着,钟银在桑蔓耳畔狠声说话,“大小姐,这是你的错。”
“呜呜……”桑曼被按在墙壁上,胸被挤压得变形,她泪眼朦胧。她有些不明白,怎么每次她在卫生间被干,都是她的错呢?
钟银快要射的时候,让桑蔓跪到地上。他捏着她下巴强迫她张嘴,鸡巴塞进她樱桃小口,浓郁的精液灌满她口腔。
“吞下去。”他命令,于是她闭着眼睛用力咽下去。味道称不上有多好,但也没有很糟糕。
“大小姐喜不喜欢吃?”钟银低头轻抚桑蔓湿漉漉的头发,“以后都给你吃。”
钟银见桑蔓坐在浴室里爬不起来,就帮她洗澡。不射在小穴里,也就不需要对小穴进行过度清洁。他拿洗澡巾,把她浑身白皙皮肤硬是搓成粉色,然后自己随便搓了搓,就出去做早饭。
“早饭做好了,你记得吃。”钟银吃完饭就出了家门。
桑蔓坐在浴室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漱完口,擦完身子出来。
她在衣柜里挑选钟银给她买的衣服,想来是有导购小姐支招,衣服款式都不错,桑蔓选了件咖色连衣裙。她下面肿痛不能穿裤子。
大早上起来空腹吞精,并不是那么愉快的事,但是看着桌上的三明治,那些不愉快就消失了。这世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嫖客愿意给妓女做早餐。当然,现在她的状态,或许更接近被包养的情妇,不过其实也都差不多。
这一天任务还挺繁重。桑蔓休息了会儿后,便准备出门。
她披散一头柔顺黑发,穿一套素色简约连衣裙,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整个人温柔典雅,有点像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她在内心做了个比喻,然后自嘲地笑笑。
穿着与身份挂钩,不过是商家引人花钱的言论。她深刻懂得,不是穿制服就是学生,也不是穿了大小姐的衣服就是大小姐了。人的身份和穿着,其实根本没有关系。
桑蔓出了钟银住的楼房,先去读卡机刷了一下钟银给她的卡。卡里有十万星币。桑蔓有些怔住。
桑蔓过去陪酒的月薪是0至5000星币不等,工资根据客人当月开的酒定。她不会卖笑,不懂哄客人开心,月薪很少超3000,而她的房租则是2000。日子一直紧紧巴巴,为了能支付妹妹的学费,她向黑市借了高利贷。
钟银给她的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笔巨款。就当卖身半个月的所得,她劝服自己收下钱。她收好卡,搭地铁前往醉生。
她要去拿留在那儿的智能手表,还要问老鸨晴姐讨她那一份工钱。钟银,或者陈缙,买她初夜,包她出去的钱,付给醉生,醉生是要和她二八分的。
她刚推门进醉生,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晴姐正在大厅里耀武扬威地训斥一个女孩,响亮的巴掌打在女孩脸上。女孩脸本就是肿的,一只眼睛蒙着纱布,被打之后,脸就更肿了。
“当初老娘让你不要走你偏走,这下好了吧!还好意思过来求我!”晴姐一口唾沫吐在女孩身上。女孩不敢躲,就这么站着继续挨晴姐打骂,周围不少小姐正在围观。
女孩的脸看起来面目全非,但桑蔓能透过晴姐的话语,还有女孩体态得知,女孩是早几月离开醉生的孔雀。
关于孔雀的事,桑蔓听周围人说起过一些。孔雀曾是晴姐手底下的头牌,客人多了,野心也就大了,她不听晴姐的劝阻,付了一笔赎身钱,执意离开醉生。她不想再当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姐,想洗白,上岸做主播。
可网上就是有那么些人,不想她好过。他们天天去孔雀的直播间捣乱,说她是小姐,逼被多少人操过。孔雀精神崩溃,不再直播,做了一个经常给她打赏的大老板的情妇。
大老板经常对她精神摧残,嫌她不好看。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做整形手术,脸毁了,人也被抛弃了。这下看来,她终是放弃了上岸,再次堕落风尘。
桑蔓看着一脸麻木,哭都哭不出来的孔雀,心有戚戚然。
晴姐又给了孔雀几个大耳刮子,这才觉得消气。虽说孔雀离开前给了大笔赎身钱,但若孔雀不离开,晴姐只会赚更多。
晴姐伸手揉了把孔雀丰满的胸,冷笑道:“脸不行了,好在还有对奶子。先把肚子搞大,然后去当奶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