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也会一直幸运的,新婚快乐。”虞因接过捧花,和涂周对了眼视线:“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忙,就先不打扰了。”
新娘也和两人摆摆手:“嗯嗯,再见。”
往无人的海滩方向走着,虞因将相机交给涂周,专心捧着捧花,不时低头轻嗅。
“真爱的捧花和作秀的捧花是不一样,又漂亮又好闻。”她在和联姻时的做对比,虽然以陆家的家业定制的捧花绝对不会差,但就是无端让人觉得恶心。
天色逐渐暗下来了,两人就没再往更远处走,停下来后,虞因展开双臂将自己交给海风。
“海边的日落真的要比城市好看的多。”
突然想到什么,虞因蹲下来用手指作画。
涂周曲起一条腿蹲下:“你要画什么?”
虞因说:“我在画画上没什么天赋,随意画个爱心好了。”
“画爱心的一般也会把名字写上吧。”涂周意有所指。
虞因微微怔愣,含糊道:“没那个讲究,就这样了。”
见她手一直捂在肚子上,涂周问:“饿了?”
虞因耸耸肩膀:“饿倒是还好,感觉有点冷。”
“都说了要降温的,让你穿外套不听。”说着,涂周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虞因熟练的甩锅:“叔叔给我带的几件外套都有点厚,下午那会儿穿会很热。”
涂周笑她:“多大的人了还要家长帮忙收拾行李。”
“你怎么这么会抓重点?”虞因白他一眼:“叔叔算不上是家长,起码我觉得他不是,从小到大他很少管教我。”
“是吗?但是虞总看起来是很严肃的人。”涂周说。
“确实是这样,但是有个词叫恃宠而骄,听过吗?”虞因骄傲的扬了扬头:“说的就是我。”
涂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确实值得这份骄傲。
“明天我们去沅海南边的古树那里挂红绳祈愿吧。”虞因又说:“我想给叔叔求一段姻缘。”
“好。”涂周只管应下:“那你自己的,求什么?”
“我?”虞因想了想,摇了摇头:“随缘咯。”
她本人是不太信这个的,只是说再多还是会觉得对虞承安有亏欠,祈福便倾向于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
涂周见她愣神,点燃一支仙女棒递到她身前:“烟花、浪花都是能许愿的,试试?”
虞因被他逗笑,接过后拿在手里面向大海的方向摇了摇:“那就先许愿后天试镜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