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存点点头。
“什么啊,这不就是米酒汤圆吗?”韩念存拿到手里就闻到了浓浓的米酒味道。
不过捧在手里热乎乎的,她尝了一口,比家里那边的更浓稠也更甜腻一些:“好像是放了红糖?”
林云烁点点头:“这边是爱放红糖。”
南北方的差异还挺多,比如她第一次意识到室友说吃饭其实特指的是吃“米饭”,去食堂时她对阿姨说“给个勺子”,阿姨愣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锅里的大勺:“这个......?”
“我还是觉得成都话最好玩,最有意思的就是你们问价格,讲‘这个好多钱?’我都在这边待一年了, 每次听到这句话还是会愣一下。”
韩念存一边喝着醪糟,一边说着,林云烁还买了两份抄手。都说景区的东西不好吃,也不知道是对成都的滤镜,还是蜀地美食确实不错,韩念存真的觉得很合自己的口味。
早饭吃得韩念存很满意,感觉精神了不少。
吃完了饭,两人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坐缆车的地方,韩念存拉了拉校服,转头对林云烁说:“谢谢大哥的衣服。”
他头也不回地付钱买票:“小妹客气了。”
昨晚吹完头发林云烁可能随手把皮筋放在了桌子或者哪里,反正他也记不清了,早上起来就找不到了,等缆车来的间隙风有点大,他这一年里头发五颜六色染了个遍,终于又回归了黑色,这会儿散着头发,已经垂到了后背,被风吹乱,他抬手别到耳后,发丝依旧被风纠缠着,俊秀的脸在乌黑的发中忽隐忽现着。
“缆车来了。”林云烁在韩念存眼前挥了挥手,“发什么愣。”
他弯腰看她,发丝被吹到她脸上。
“来了来了。”
林云烁拉住韩念存的手,售票员扶着缆车,确认二人都坐定,将车门闭合,齿轮转动时重重地晃动了一下,下方便是一片被迷雾环绕的丛林了。
这个缆车不是林云烁第一次坐了,但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了韩念存说的话。
“那我们爬到山顶之后,我们是在云里吗?”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从云中出去吗,他看向窗外,雾气蒙蒙,又转头看了看韩念存,后者趴在玻璃上,哈了口气,不知道在写写画画写什么,幼稚得像小学生一样。
他点了点韩念存的肩膀,她不明所以地回头,带着一丝茫然。
林云烁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